十幾個大夫終在黃昏的時候拿出了方子,又給君默言施幾針,雙管齊下他的頭痛症逐漸得到好轉,不過大夫們仍說了這是治標不治本的法子,要去除他頭裏的淤血,他們還要再仔細研究,看君默言接受治療的效果怎麽樣,對應尋了方子才能治其根本。
老夫人總算是安了下心,可看大夫們並沒有多大把握的樣子,仍是心裏晃得厲害,這病還得設法請高明的大夫看看,她到樓下的廳裏才坐了下,岩叔已送大夫們回來。
“老夫人累了一下午,奴才扶你回院裏休息一下吧。”
“唉,我哪歇得下,默言的病總是擾我心神,再有……”她看向穆秋知暈睡的客間,岩叔已調了兩個機靈的丫頭來服侍著人,隻是昏過去後她一直未醒,就連喂藥,都是丫頭們在迷糊中給人灌進去的。
“你說這女子是否與默言有關?”老夫人到是一時沒了注意,岩叔也蹙了眉,“一樣的匕首,卻也不能說明了什麽,這樣吧,少爺的匕首奴才不好拿,那就拿這女子的去找朋友問問,到底是何出處。”也許就此也可找到君默言失蹤的原因。
老夫人點頭,“這事先這麽定,不要把話傳了出去,等確定了什麽再說。”
“奴才明白。”岩叔回道。
兩人正說著話,屋外有人傳來一喚聲,“娘,說是默言的病還未好麽?”是君府大老爺出現在門口。
老夫人默許了人進來,這個當老子的來看兒子也不下數十次,幾乎每日都有那麽一兩次,隻是君默言根本不理人,以前沒失蹤的時候定下的閑人免進的規矩,當中正是有這個親爹,為此君大老爺到還真尊了人的規矩,從來不會踏進“清風閣”一步。
“默言怎麽又病了,這孩子可真是讓人擔不完的心。”君老爺坐進桌前,上手便是君老夫人。
老夫人堅難的蹙了眉,沒看人,“你又有什麽事,不要再去打擾默言,和我說吧!”君老爺幹幹一笑,“娘你怎麽知道的,嘿嘿……”他撮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