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晚,眾人就在鎖石村參加了一場簡單而又充滿風俗氣氛的婚禮,鍾元從開始到結束一直都保持嘴角咧到耳根的表情,幫著打下手的雲七此時也說不出心裏是什麽滋味,羨慕,祝福,平靜,向往,或許都有一些吧。
新人三拜之後,新娘被送入洞房,鍾元卻被眾人留下陪酒。場麵雖說不大,也有十多桌,迎著村民送來的祝福,鍾元隻好以酒道謝,直到被灌的步履蹣跚,已經站不穩,這才被放過,就這樣一鬧直接到了深夜。
賓客早已離去,新人也在房中休息,兩位家長還在屋子裏說這話,太子幾人見夜已深,恐怕不方便再回去,幾人便在村長家借宿一夜,楊文沁是女孩自然跟村長的大媳婦睡一張床,二兒子也將床位讓出給楊文官,村子將自己的床位仔細打掃了一遍,讓給太子睡,這一夜可把太子折磨的夠嗆,從小身在皇宮,哪睡過這等硬板床,一夜翻來覆去久久不能睡去。
反倒是雲七無所謂,以前是特種兵哪裏沒睡過,在拒絕了村長要讓他睡在小兒子的**的建議,雲七自個找了床席子在楊文官屋子裏打了個地鋪。
一夜無話……
第二日一早,雲七早上醒來,感覺這一夜睡的不錯,伸了個懶腰,轉過頭卻正好對著一對漆黑的熊貓眼:“我靠!少爺!你…你……你怎麽這副模樣!”
楊文官側著身子,有氣無力的道:“雲七!我…我的腰要斷了,脖子也難受的很…呃……我現在動不了了。”
“呃?我看看。”雲七爬起身子好不容易在楊文官大喊大叫下將他身子翻了過來,掀開衣服,脖子以下還有腰部一片通紅,雲七心中暗自好笑,看來這嬌生慣養的小少爺從來沒睡過硬板床,一邊替他按摩,一邊說道:“少爺想當將軍?”
“當…當然……呼…上麵點…不是這裏,再下去一點,下一點。對對對…嗷哦……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