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文沁眉頭緊鎖,口中不自然的歎了口氣,雖然自己滿口不承認,可此時腦中不停的閃現的那個身影除了雲七還能是誰。出了書房,感覺雙腿格外沉重,楊文沁現在隻想回到房間一個人靜一靜。
就在這時,突然覺得眼前一晃,一個身影飛快的從麵前穿過。楊文沁一看背影正是楊文官,從沒見過他在自家還能如此一副失了火似的模樣,楊文沁決定跟上去一探究竟。
楊子庭的書房離楊文官的小院中間還隔了不少屋宅,隻見楊文官一路上疾奔如飛,跑到自己院門口一個轉身就沒了人影。楊文沁跟在後麵,剛進院門,卻是發現楊文官已經從雲七原先住的屋子裏衝了出來,口中喘著粗氣,也沒看到站在門口的楊文沁,又朝自己屋子衝去。
楊文沁幹脆走到院裏的石凳上坐下,不一會,楊文官才一臉失色的從房中頹廢的走了出來。看到院中的楊文沁,鬱悶的開口喊了聲:“二姐!”
楊文沁問道:“你怎麽了?”心中其實已經隱隱才出楊文官為何這樣的原因了,多數是為了雲七。
“雲七……雲七不見了。”楊文官走到楊文沁麵前,坐在了另一邊的石凳上,苦著臉,一副無精打采的樣子。
楊文沁見狀隻好將先前老爺子說的雲七的消息原原本本的跟楊文官說了一次。
“啥?雲七從軍了?”楊文官用力的拍了下桌麵,桌麵的材質是堅石,楊文官一拍完就使勁的甩著手,不停的放在嘴邊吹起,麵孔糾結在一起,齜牙咧嘴的模樣。但他還是忍著疼痛,兩眼瞪的老大,心中暗罵雲七太不是東西,去從軍了竟然敢不帶少爺一起。
楊文沁早從這個不省事的弟弟的神色中探知一二,卻是歎了口氣:“唉,你也真是,你覺得父親會讓你從軍嗎?你就不怕父親惱怒?”
一想到楊子庭怒火中燒的模樣,陰黑的臉,隱在黑暗中發著綠光的雙眼,花白的胡須一根根如細針一般豎起。先到這裏,楊文官渾身不自然的打了個擺子,艱難了咽了口吐沫,有些緊張的用著試問的語氣說道:“要不……老姐,你不要告訴父親,我偷偷去花都找雲七,然後投他帳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