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麵風和日麗喧鬧愉快,屋內陰森恐怖慘叫連連,唐沫不顧木乃伊同誌的慘叫求饒怒罵我行我素的用刀在他身上專注的劃動著,好似在雕刻一件石雕般,木乃伊同誌幾度昏厥過去,又被隨之而來的劇痛驚醒,看著眼神迷醉的在自己身上劃下一道道傷口的男人,不寒而栗。待他看到唐沫臉上的笑容時,他真正明白了什麽叫做惡魔的微笑,恐懼充斥著神經,想要咬舌自盡結束生命與痛苦,嘴上卻被對方用布條勒住,上下顎根本無法合攏,根本咬不到舌頭,何來自盡之說?木乃伊同誌四十五度角仰視屋頂那盞散發著明亮光輝的吊燈,淚流滿麵。唐沫根本不理他,割完後,把食鹽抹在他流血的傷口上。就這樣,木乃伊同誌在接下來的兩個小時時間中,昏厥了無數次,嗓子都喊啞了,身上火燒火燎鑽心的疼,臉不自然的扭曲著,原本結痂的傷口再次崩裂,滿臉是血模樣無比猙獰。
唐沫把一整袋食鹽絲毫沒有浪費的均勻塗抹在木乃伊同誌身上的每一道流血的傷口上,拍了拍手,拎著血跡斑斑的軍刺走回唐哲軒身邊,坐在椅子上,對唐哲軒,笑道:“蝙蝠哥,咋樣?”
“嗬嗬,小沫,你要是生在古代,準能成為刑訊大師。”唐哲軒輕笑著由衷地說道。
唐沫聳聳肩說道“其實還有比這個更厲害的,我不敢用在他身上,害怕把他給弄死了。”
唐哲軒笑了笑,沒有接他的話茬,生怕這家夥再說出什麽恐怖的刑罰,看向木乃伊同誌說道“滋味不錯吧?”
“唔唔。。唔唔。。”木乃伊同誌雙眼噴火的怒視著唐哲軒,由於被綁著嘴巴,出口成髒都成了出口成唔。
“小沫,去把他的嘴解開。”唐哲軒說道。
為什麽每次受累的都是我呢?唐沫鬱悶不迭地站起身走到木乃伊同誌身前,解開了他嘴上勒著的布條,扔在地上,似乎是覺得不爽,握刀的手一轉,噗嗤一聲,軍刺捅進木乃伊通知的大腿,疼的木乃伊同誌當即一聲慘叫,豆大的汗珠從額頭滑落,唐沫沒事人一樣走回唐哲軒身邊坐在椅子上,看著木乃伊同誌扭曲的臉,嘴角勾起一抹詭異的微笑,心裏甭提多爽了。木乃伊同誌鬱悶得快要死了,差點失聲大喊‘我要去告你們虐待。’他現在寧願跟牢裏待著也不願意跟這兩個有著非人類殘忍思想的家夥共處一室,他很擔心,他們會不會變態到爆了自己的處男菊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