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來禦哥從來沒有像今天這麽火大!手握重劍策馬揚鞭,直奔寶悅來客棧,一路上都是方才聽別人聊天的話。
“哎,你聽說了嗎?前兩日跑到禦家門口認親的女娃好像被土匪給劫了呢!”
“噓,別瞎說。怎麽可能?”
“怎麽不可能!你記得以前一直在這邊擺攤的雜貨郎麽,聽說他拿金幣買了一棟房子,還托喜娘尋一門親事呢,我聽人說,那姑娘身上有不少金幣呢!財不外漏啊,這姑娘身上帶著那麽多錢,身邊又沒個保護的人,你想能不招歹人麽。”
“哎,命苦啊,親沒認上還讓歹人給劫了財可怎麽活啊?對了,沒劫色吧?那女娃可長的俊俏。”
禦哥牙根暗咬,青筋盡顯他的怒火,衝上前去,拎起人家的衣領,“她在哪兒?”
那人嚇的說不出話,隻哆嗦著手指了指寶悅來客棧的方向。
放下人,禦哥轉身回房去取塵封的重劍牽馬衝出大門,沿禦街的方向直奔寶悅來客棧。
笨蛋!蠢丫頭!
一腳踹開客房大門,滿室淩亂盡入眼中,殘缺斷裂的桌椅散落各地,撕的殘破的床簾淩亂的掛在床杆頭,寶妹蜷縮著身子窩在牆角無聲的流淚。
隻一眼,禦哥便覺心酸,大步上前將她摟進懷中,寶妹卻被驚嚇的在他懷裏掙紮不已,“放開我!放開我!”恐懼驚顫的嗓音快捏碎了禦哥的心。
她一哭,他就覺心口扭絞般的疼痛,他緊緊摟著她,拍著她安撫,“是我,我是禦哥,你不是說我是你爹嗎?爹來了,別害怕。”
他柔柔安撫的嗓音慢慢的平複了她的掙紮,寶妹抬頭看見他,哇的一聲,摟著他的脖子嚎啕大哭,“小爹爹,小爹爹!”
“乖,不哭了,我在這,我帶你回家。”口中哄著,眼角餘光卻瞄到牆上的一灘血跡,登時嚇的大驚失色,推開寶妹上下打量檢查,“哪裏受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