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不急,他要讓她急。
就算他著急,他也假裝不著急。
寶妹心裏有事,接下來逛的魂不守色,禦哥見她有點心不在焉,以為她女孩子家逛累了,索性雇了一輛車兩人回到府裏,各自洗漱睡覺。寶妹的房間就在禦哥的隔壁,兩張床頂著牆頭靠頭。
熄了燈,拉上被,屋子裏烏漆摸黑,寶妹在黑暗中睜著一雙大眼睛,仔細回想夜市上見到的那個男人。
他的小指上也有和她相同的金線,這代表什麽?會是她的三爹爹嗎?可是她十分確定那張憨厚的臉她絕對沒有見過,究竟是哪裏出了問題?
想的腦袋都要爆了也沒想出來,他說他會再找她,是不是代表她隻要呆在禦府裏等他就可以了?還是無論她去哪裏他都能找得到?算了,還是呆在一個地方等吧。
樓清儒悠哉的躺在客棧的**,蹺起二郎腿,晃悠來晃悠去,一會伸出手看了看,一會扒幾粒花生扔進嘴裏。
嘎嘣嘎嘣,那女娃今天晚上肯定睡不著覺。
深夜的禦府東廂閣偏房裏,鼾聲四起,禦哥躺在**,眉頭皺了皺,臭丫頭,還讓不讓人睡了,抬頭朝後麵的牆上咣咣敲了兩聲,嗯,聲音小了點。再敲敲,聽了聽,不錯終於安靜了。
將身上蓋的被往上拉了拉,不一會禦哥也酣甜的進入夢鄉。
客棧房間裏,半夜三更的,樓清儒一個翻身坐起,自己嘀咕著。
“這女娃到底是誰啊?”
從夜市回來之後,寶妹出奇的沒有嚷嚷出門閑逛,拉了禦哥在涼亭對弈,不出去也行,她想下棋,他反倒不願意出去了。
可是寶妹死活不下圍棋,禦哥眼珠一瞪,“不下棋你拽我來做甚,啃棋盤還是咬棋子?”
寶妹一揮手,嗔道,“不下你那種棋。”
“不下黑白棋,下什麽棋?”還有別的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