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疤子意有所指地冷笑一聲,譏諷道,“你們克蘭部怎麽個個都是小偷,上次在海邊偷了侵犯我們烏托部的男人,這次又偷走了我的女人,克蘭部酋長,對於這些事,我們烏托酋長很為難哪!”
眾人聳然大怒,酋長身邊的雅爾莎一驚,醒悟之間,閃身擋住了唐濤,這時的唐濤又覺一陣蹊蹺,疤子所說的男人,應該是自己了。
“嗯?”酋長一疑,“你這是什麽意思!”
“甘薯節那天,你們偷了侵犯我們領地的陌生人,我們烏托部的女人非常憤怒,要求酋長討回屬於她們的男人,要知道,那天不是平常日子,而是甘薯節,侵入我們地盤的外人必須接受男剮,這可是件大事,你們不給,還調戲我們的女人,尊敬的酋長,這很令我們酋長頭疼啊!”
“哼!”酋長肅然道,“疤子,這件事,作為克蘭部酋長,我已經給了烏托女人合理的回答,今天,不想再說,既使說,讓你們酋長見我。”說著示向場中,威懾道,“把人放了,免你入境之罪,不然,克蘭部的竹刀不認識你!”
“嘔,這倒不必,”疤子換了副臉色,“不就偷了一個女人嗎,就讓倒黴的我承受痛苦吧,不過,要想讓我放了這個臭東西,我希望您拿一個人來換……”猖狂傲慢的言語令克蘭部土兵一陣聳動。
“什麽?”酋長雙眼一眯,似乎不相信聽到的話。
“惡心的疤子,敢這樣對酋長說話,砍死他!”人群中不知誰吼了一聲,克蘭土兵們轟然而動。
“住手!”酋長抬手一止,領悟道,“哦……這才是你闖進克蘭部的目的!”繼而輕描淡寫地蔑視道,“你,想拿誰來換哪?”
疤子獰笑一聲,仰臉直言道:“那外國人闖進我們的領地,烏托全族女人要求酋長將他押回本部,接受男剮,尊敬的酋長,拿一個外人換你的百姓,我覺得您不吃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