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香氣繚繞的官樓前堂裏,眾執事散去的時候,唐濤在兩個土兵陪伴下走了進來。
正座上,酋長有些蒼老的眼神裏,流露著隱隱的擔憂,而他身邊的雅爾莎,隻輕輕地瞟了唐濤一眼,隨又將目光轉向了別處。
空氣有些凝固,讓人透不過氣來。
侍立在雅爾莎身邊的莎麗,抬起眼皮瞟了酋長一下,乘隙向他遞了個眼色,意思分明在暗示自己施禮,抑或,主動承認什麽。
“酋長……”唐濤向正座微微鞠了一躬,沒再多言。
旁邊的雅爾莎見他避重就輕爭的矜持神態,想說什麽,隻是囁嚅了兩下精致的嘴巴。
“基裏哈,”沉重的空氣裏,酋長皺了皺眉,終於開了口,親慰道,“你是個優秀的年輕人,做事認真謹慎,而且處理問題很巧妙,可現在你究竟犯了什麽錯誤,令雅爾莎這樣生氣,你說出來,也許……”
怎麽,酋長還不知道?唐濤心裏一動。
“爸爸!”雅爾莎連忙截住話頭,“基裏哈的事與部落裏的事無關,您還是回去歇息吧……”
“嗯——”酋長聽言,頗為不悅地斜了女兒一眼,又道,“雅爾莎,基裏哈是你的侍官,也是克蘭部的英雄,我不知道他犯了什麽樣的錯誤致使你動用族兵。”
“作為克蘭部的侍官,”雅爾莎仿佛想起了她看到的漏*點過程,怒火漸起,“竟然不經我的允許,兩次與女人廝混,不顧一切的貪婪,實在有失酋長家的體麵!”
“哦,你是說昨天的合歡會嗎?”酋長一訝,繼而舒緩地笑了笑,“雅爾莎,合歡會是年輕人的節日,隻要是未婚男女,都可以約會,這不是什麽大事……”
“不,爸爸,他是侍官!”雅爾莎一語界定了身份。
酋長納悶地一定神,皺眉道:“基裏哈雖然是你的侍官,可他更是男人,我看這沒什麽,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