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起床的時候沒有聽到樓上有任何的動靜,我估計她應該還沒有起床。昨天她回來時都快兩點了又在我門口折騰了半天回去還要擔驚受怕的一夜都不會睡好吧?我本來也是不想起很早的但是一想到老總那比房東還陰險的眼神我馬上就睡意全無精神百倍。
記得上次我去總部開會回來時因為大雨飛機延誤了3個小時,沒能趕上公司的月末總結會,結果老總大發雷霆說總部的精神和下月的任務計劃本來都是要等我回來在總結會上向大家宣布的,但是因為耽誤這3個小時讓他不得不再用一個下午的時間來開全體會議傳達這些事。我萬分委屈的說不是因為我是因為該死的老天,老總眼睛一瞪說你就不會辛苦一點坐火車或是汽車回來?
我剛想告訴他如果我坐火車或是汽車回來的話那就不是耽誤3小時的問題時老總大手一揮說這次就罰你半天的工資以作懲戒,希望你下次注意。好了你先下去吧我還有事就不和你多說了,總之你記好以後千萬別再因為你一個人耽誤全公司的工作了。
於是我就因為不可抗力的自然因素被罰了半天的工資,如果今天因為自己的原因去遲到的話天知道那老東西會怎麽克扣我的薪水,所以即使再困也不能讓他抓住一絲的把柄。雖然這次到廣州和當地的一家大廠簽了兩百萬的供貨合同但是他一定會麵無表情的說:“還行。你這月的錢會拿不少,不過要小心別違反公司紀律,否則你薪水這麽高我罰起來不會有任何良心上的負擔。”
一直到我離開的時候樓上也沒有發出任何的聲響,但是時間已經由不得我多想了,騎上我闊別了幾天的美利達拓荒者飛快的奔向位於市中心的公司。
在公司樓下我竟然碰到了大學的同班同學修漠,他正抱著一大堆文件去擠電梯。我大聲的喊道:“修漠!”他驚訝的回頭,見到是我很是激動:“跋射!你小子怎麽在這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