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魔掌馬上就要摸上雪山的時候我拎起院中一根像是用來搭葡萄架大概有四五公分粗細的木棍朝男子頭上來了一下,我發誓沒用多大力氣也絕對死不了人,但是讓他安靜的休息會兒是絕對沒問題的。
媚兒看到剛剛還大發**威的男子突然軟軟倒地嚇得又是一聲尖叫:“啊!”然後也跟著倒在了地上手捂著嘴看著地上一動不動的男子,恐懼的渾身發抖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我急忙安撫她說:“沒事,他隻是昏過去了一會兒就會醒的,倒是你別亂喊亂叫了,鬧了半天了還沒鬧夠嗎?再叫幾聲把鄰居都叫來了事情就鬧大了。”
打架我雖然不是很在行,但是背後下黑手的活我倒是很輕車熟路,所以我很有把握知道那家夥沒什麽危險。隻是很後悔剛剛在打之前應該先來句很有氣勢的口號,比如說“放開那個女仔!”或是“不要怕,有我在!”……
安撫完媚兒之後我怕這人會有什麽背景就打了個電話給這片的老大彪哥,說有個男的跑到我家欺負我鄰居妹妹被我給教育了下現在正在休息。彪哥聽完就說他馬上叫幾個人過來善後並讓我放心,說對方不會有什麽大的來頭,否則進了他的一畝三分地他絕對會知道。
掛上電話我發現媚兒還捂著嘴坐在地上隻是身子不再抖的那麽厲害,她的一對胸器沒有絲毫的遮掩的挺在身前,隨著她輕微的顫抖有節奏的顫動著。我很不舍得失去這美麗的風景,但是我也同樣不舍得讓別人分享這道風景,所以我要在彪哥的小弟來到之前讓她上樓或者是去我房間裏。
“你能走成麽?一會兒要來外人了,你這樣……恐怕有點不太方便吧?”我指指她胸前的那片雪白偷偷的咽了口口水。
媚兒這才發現自己原來還在乍泄著大幅春光,急忙拉扯已經破爛的上衣想盡可能多的遮掩住,可是她的上衣本來就小的可憐現在又支離破碎的即使她再怎麽努力也遮擋不住,反而因為她來回的扭動更加誘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