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書航你沒事吧?不是你說的下午給跋射打電話他答應過來的嗎?那為什麽見到他還這麽驚訝?”修漠很奇怪為什麽梅書航看到我會驚叫出來。
我自然明白了她一定是認出我就是早上的那個人,就故作抱歉的說:“早上那會兒走的太急了,結果不小心碰到了你,當時沒仔細看要不然肯定會認出是你來。現在說聲對不起不晚吧?”
我瞧見她暗自咬咬牙,然後露出一副富有媚態的笑容大度的說:“哎呀沒事的,再說都是老同學就更沒關係了。當時你跑的比猴子還快,等我出來……等我起來時你早就沒影了。要不然我也一定會認出是你的。”
我知道她話裏有話,但是我隻要肯定她不會在眾人麵前亂說就OK了。
“等會兒,你們這是唱的哪出戲啊?難道說今天早上你們見過一次?不僅見過好像跋射還把小梅碰倒了?跋射不僅碰到了還肇事逃逸?是這樣嗎?”修漠聽了我們兩個的對白就按照自己的理解開始想象。甚至以為我是開車把梅書航撞倒了,然後駕車逃逸。
“還有啊,我記得早上那會兒我在給你打電話……難道你是因為開車打手機沒注意到前麵的梅書航——不對,那樣的話小梅怎麽還能活蹦亂跳的站在這兒呢?”
“你們怎麽都不進去啊?是不是都在這兒歡迎我呢?這禮節可太隆重了,我有點擔當不起哦。”依然也到了。
在我正在發愁怎麽讓修漠閉嘴而又不引起他的懷疑時,依然的出現不亞於久旱逢甘霖。倒不是說依然一出現修漠就會像丟了魂似的,而是說她這一來好像人就到齊了,大家的注意力也就會轉移到精致的菜肴上。
事實上也果然如此,依然一來很快就開始吃飯了。
我本來是準備滴酒不沾,所以故意開車來的。但是沒想到在這見到了當年的好兄弟阿菜,再加上早上拒絕了修漠的邀請現在又接受梅書航的邀請讓修漠有點不爽,感覺很對不起他,所以對阿菜和修漠要碰的酒我都喝了三大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