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取了車我我們總算是活著回到了洛陽,修漠在下車時還想和我說些什麽感謝和道歉之類的話但是我衝他擺擺手說:“我要回家補睡去了,昨天夜裏你不僅呼嚕打的震天響,而且還老是喊趙佳的名字,還說什麽‘我愛你’等等,酸的我牙根都疼。結果一夜都沒睡好。”
修漠知道我是在說笑著不讓他說那些話,也就不再多說,帶著趙佳去製藥廠了。在來的路上我已經和藥廠廠長打了電話,他在電話裏屁顛屁顛的說“沒問題,一切都交給我了。”隻是到了最後他說了一句話讓我有種想掐死他的衝動:“總監,你那位女秘書玩膩了嗎?如果玩膩了的話——”
在他說這句話的時候我本來還算不錯的心情一下子就像被點燃的火藥桶一樣爆裂了,隨之就忍不住的脫口而出了一句很得罪他的話:“你幾把瞎想啥呢?我告訴你少惦記著她,而且你嘴巴給老子放幹淨點!”說完就掛上了電話。
其實按理來說廠長沒什麽做的不對的,上次我帶媚兒過去時的表現就是她是我的那種私人小蜜,而且我還一副不耐煩的樣子對她。所以廠長才記在心裏了。如果我上次說媚兒是我女朋友,那今天廠長一定不會亂說的。
可是我現在卻是不能聽到誰詆毀媚兒,更別說侮辱她了。雖然不清楚自己為什麽會這麽在乎別人對她的評價和感覺,但是我卻無法控製自己對她的維護。而且這種維護感越來越強烈……
先把依然送回了家,就沒有停留的告別依然準備回家補覺。
“跋射,深圳你還去嗎?”依然在下車時問。
“當然去,怎麽?你有什麽變動嗎?”我不知道她為什麽會這樣問,以為她有什麽事不能去了。
“沒什麽,我是怕你臉上的傷不好,不知道去了會不會影響你的形象。”
“……7號再去吧,你說的也的確是個問題。”我摸了摸臉上的擦傷,覺得這個樣子還真的不適合馬上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