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SAO女人,真拿她沒辦法了。外表一副冷豔的樣子,偏偏說的話卻是這麽的SAO媚入骨,勾魂攝魄。即使我這個久經考驗的過來人也被她勾引的差點在大庭廣眾之下來了個擎天一柱。
她抱著我的胳膊,飽滿的前峰也緊緊的貼了上來。那種柔軟的感覺刺激的我有一種想把她抱在懷裏狠狠的蹂-躪一番的衝動。我強忍著心頭的欲念推開徐靜雅說:“其實我沒有幫上什麽忙的,徐小姐不必這樣。”
徐靜雅應該也看出了我的不適,咯咯的嬌笑一聲放開了手,在前麵帶路。到了房間,發現裏麵隻有龍哥和善哥兩個人在。龍哥一見我就站起來笑著說:“終於把老弟給盼來了,快請坐。”
席間這個老狐狸一句沒提生意上的事,反而和我聊起了家常。後來又說起他的血淚發家史,像是在炫耀,又像是在和老朋友敘舊。一開始我是沒有多少心思的應付著,但是後來聽他講起過去的事情,而且還是我從來沒聽過的驚心動魄的事情,我才漸漸來了興趣。
對於黑社會的印象我隻停留在香港的黑幫電影裏,就是各區的老大開賭場、JI院、走私毒品、打架砍人等等。可是那畢竟是演電影,誰知道有幾分真假?不過從龍哥嘴裏說出來的就不一樣了,首先像他這種身份的人對著我是根本不必吹噓什麽的,其次他也知道我不會是警察派來的臥底,所以為了拉近和我的關係,對我說出他的隱秘是一種很好的辦法。
龍哥說他一開始是帶著幾個從武校一起出來的師兄弟給人在洗浴中心看場子,後來覺得沒前途就帶著他們幹起了沒本錢的買賣。經過幾次得手之後他們在道上的狠辣漸漸混出了名氣,有不少小痞子都過來投奔他。事情也就越做越大,他就很有頭腦的搞了一個工程隊,一邊威逼利誘的拿下了幾個小工程,一邊繼續遇到有大油水的買賣就做。……一步步走過來,可以說是雙手沾滿了血腥,身上布滿了傷痕。(出於美好社會的和諧,本段中細節不足為外人道也。不過想要告訴大家的是:沒有電影裏那麽明目張膽,也基本沒有群P,但是其間的暴-力和腥風血雨倒是各有千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