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就像那指間的沙,不會因為你而停留在指縫之中,也不會因為你而租礙了它劃過指縫飛散天空。
在二皇子府裏,已經住近兩個月了,現在是臘月初八,也就是我們現在所說的臘八。然而這個時代並不知道這個節日,更不會知道在臘八時有喝臘八粥的習俗。
其實我還是很懷念現代的生活,在臘八這個時候媽媽一定將親手做的香噴噴的臘八粥盛兩碗,放在我和鐵子小野豬麵前,我們一定吃的一丁點不剩,碗幹淨的會折射出我們的影子。雖然我之吃到了少半碗,那一碗半全部是被小野豬獨吞,但是哪怕是吃到一口臘八皺,我都會有種飄飄欲仙的感覺。
“丫頭,你在屋子裏呆坐什麽啊?呀!~~看看你都流口水了!”
大師兄裝作一臉厭惡的模樣,瞥了我幾眼。
“在哪裏?在哪裏啊?……根本沒有,相公,你是不是想讓我親你一口啊?
我忙用雙手擦嘴角,卻發現嘴角幹幹淨淨,是大師兄在騙我,於是晃動著楊柳細腰,磨擦著粉掌,撲向了大師兄。
“好拉!停!~我有正事要說!丫頭,一會兒你要見一貴賓,所以要打扮漂漂亮亮的啊!”
“哦!~知道拉!”
漂亮?我現在的樣子就是擦一寸的粉層,也掩蓋不住蠟黃的臉,矮踏的鼻梁,沒辦法,這假皮麵具就是逼真的、醜的那麽牛,那麽CL。
“哦!切記,一定要戴上麵紗遮住臉……也許這樣會漂亮點吧!”
大師兄剛跨出屋門離開,忙將身子轉了過來,補上了這句話,前麵半句喜悅、堅信,後麵半句卻變成了喃喃自語。
看到他離去滿臉茫然,我竊笑了起來。他不是怕我難看丟他的臉嗎?那我為何不素妝加輕裝上陣,去拜見賓客啊?
於是我坐在了古銅鏡前,隨意的輕描了下細眉,額頭和下巴上多撲了些粉,紅臉蛋抹了兩抹腮紅,穿著一身的白襖長衣,大搖大擺的向廳堂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