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不見得,冷麵雷君隻是主持法會,各項測試、考驗,還是下麵內門弟子們在負責,就算那些大家族不能明目張膽地舞弊,但在小問題上,那些內門弟子肯定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張海平打斷了謝罡的妄想。
“就不怕,不怕我們這些修士將事情鬧到冷麵雷君麵前嗎?”害羞的周蝶蘭似乎是習慣了幾位修士的存在,也敢稍稍發表下自己的意見了。
張海平搖頭道:“蝶蘭你太天真了,要是這樣做的話,曰後就算進了蓬萊派,那是舉步維艱,指不定哪天就受不了刁難退出門派了。”
謝罡很不服氣:“進了宗門,自有門規戒律在,還怕那些大家族幹什麽。”
張海平用恨鐵不成鋼地眼神看著謝罡:“你不想想,就算不違背門規戒律,那些大家族也有的是辦法收拾你,比如每月指派一個耗時頗多的任務給你,你還修煉不修煉了?石賢弟,你評評理,我說的對不對?”
現在張海平問到自己頭上了,石軒不得不說上兩句:“行的正坐的直,那些上不了台麵的鬼魅伎倆是無法影響到我的,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便是。”沒有具體情況,自然無法具體分析,若是一般規則內小手段,那就隻能暫時忍了,若是超過了規則,掌律堂、冷麵雷君這些又不是死的,若是危險到自己生命,那就怨不得自己先下手為強了。
看到石軒也支持謝罡、周蝶蘭兩人的想法,張海平頗為鬱悶,正好這時飯菜上齊了,順勢就將情緒發泄到吃飯上去了。
一直害羞的周蝶蘭忽然站了起來,對著門口招手:“餘姐姐,到這邊來!”喊完發現整個大廳的修士都看著自己,頓時羞不可仰,滿臉通紅,恨不得將臉埋到飯碗裏去。
門口進來是一位絳色衣裙女修士,也是二十歲左右,花容月貌,明眸皓齒,雪白的肌膚在大紅色衣物襯托下,更顯粉嫩,整個人如同一團燃燒著的火一般嬌豔,隻是神色之間頗為冷傲,與穿著打扮剛好相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