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願以償擠進了新人榜的末班車,無以為報,第三更獻上,求持久!求進步!)
王複一愣,有點莫名其妙地問道:“你叫我?”
道士一稽首:“不錯。”
王複臉色一下子沉了下來:“有什麽事?”他對於遊方道士以及和尚之類可從來都沒有什麽好感,皆因這些人往往都是騙子的同義詞。
道士不以為意,道:“我觀公子身上邪氣繚繞,有異味,所以想問你近期是否撞到了某些不幹淨的東西。”
“呸呸,胡說八道!”
王複登時像一隻被人踩著了尾巴的老鼠,暴跳起來:“我碰到最不幹淨的東西就是你這個臭道士,子不語怪力亂神,你休要在我麵前裝神弄鬼,否則本公子要到官府去告發你妖言惑眾,用黑狗血潑你全身,治棍刑。”
在天統王朝,獨尊儒術,朝廷對於道教釋家管理甚嚴,人要想到道觀廟宇出家,必須要先拿到道觀廟宇的主持的招收證明去到官府登記在冊,經核實批準同意才能出家。沒有身份證明的,俱為野道士野和尚,被官府抓到,要被潑黑狗血,行棍刑。
聞言,道士謂然一歎:“世人何其愚也,死到臨頭而不自知。”
不再多置一詞,搖著鈴鐺,轉身走了出去。
陳劍臣聽那道士言之有物,若有所指,急道:“拂台兄,你為何不請道士幫你看看。”
王複嗤之以鼻:“此等危言聳聽之徒,有甚本領?不外乎故作險惡嚇人,訛詐錢財罷了。留仙,這樣的道士我見多了,叱喝趕走即可,無需廢話理會。”
陳劍臣一跺腳,他不敢肯定道士的身份,不過見他言之鑿鑿,不像無的放矢的樣子,本想好好討教一番,不料一個照麵就被王複趕跑了。
然而王複此舉,實屬正常,陳劍臣也無從計較,無奈之下隻得帶著王複回家,鋪紙研墨,提起辟邪筆寫了一個大大的“福”字交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