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嬌慵無限的呻吟聲從葡萄架後一間小巧的精舍裏傳來。香風浮動,一個身披粉紅色輕紗,除此以外周身不著一縷的美貌女子緩步走了出來。這女子好像剛剛沐浴過,披散的長發上還帶著晶瑩的水珠,袒露了大半的胸膛上,也有水珠正緩緩的滑下。
從勿乞的角度看不清這女子的麵孔,隻能看到她那好像水蛇一樣靈活的細腰一扭一扭的到了秦清水身邊,然後一屁股坐在了秦清水的懷裏,親熱的摟住了秦清水的脖子。‘嗚啊’,重重的在秦清水臉上親了一口,這女子親親熱熱的叫道:“秦大侯爺,剛才那肥豬,就是獻國公?”
秦清水一把將女子身上的輕紗扯掉,雙手在她身上用力的抓捏起來:“少說廢話。燕國公身邊的門客當中,羅克敵和馬良,是你曾經的屬下?還有沒有辦法控製他們?如果能,就給燕樂公栽贓,把燕不羈被殺的大罪扣在他和他母族的頭上,一個解了本侯當前的困局,一個也免了你呂國傾覆之禍。”
一聽秦清水的話,勿乞頓時明白了這妖豔女子的身份。果然是呂國的瀅川公主,頤侯柳隨風的生母,羅克敵和馬良曾經的主母。奇怪的就是,呂國距離薊都萬裏迢迢,盧乘風繼承燕國公的爵位也就一個多月,她怎麽就這麽及時的趕到了薊都?、瀅川公主輕歎了一口氣,無比怨毒陰狠的抱怨道:“那兩個背主小人,還指望他們作甚?如今盧乘風繼承了燕樂公的爵位,有了一批宗室的追隨,又是手掌大權的,瀅川哪裏還能控製他們?他們怕是早就忘記了瀅川這個主母的模樣了。”
身體用力的在秦清水身上扭動了幾下,瀅川公主嬌聲嬌氣的說道:“翟清侯,大侯爺,你可是堂堂中風衛大巡狩,就不能製造點證據,把刺殺燕不羈的大罪扣在盧乘風那小兒頭上?隻要確定了是鐵月舞那個賤人主持了對燕不羈的刺殺,巡風司抄了鐵家,把所有人滅口了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