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子,任盈盈,給蘇公子行禮。。。”這個禮行的鄭重其事,倒有點拜師的味道。
他便擺了擺手,從書叢中翻出幾張紙頭來,遞給任盈盈道,“新鮮的魚是要醃製才能入味的;醃製好的魚,要配上秘製的醬料,風味才更加獨特。這些俱是配方,不可以外傳,記住後,就燒毀。明白嗎?”
任盈盈接過紙頭,點了點頭。
“若還有什麽不懂的,就去問問玉兒,她會教你。。學會後,再來找我,還有幾句話要囑咐你。。好了,你去吧。。”
“哦。。”任盈盈倒沒想到事情的開始和結束,就隻是這樣。
難道此前自己想的,都是多餘的?此前倒是有諸多設想。
總覺得,未必他的手藝就好,不一定要跟他學這手藝的;也想過一旦他提出條件,自己要怎麽應付,自己的底線在哪裏,最多能接受怎樣的條件。。
可是這些都沒有,手藝好到讓她立刻就想學。雖然她沒有什麽經商的頭腦,但也足夠她想到,這炸魚塊兒,要是一經麵市,一定是比她買饅頭強百倍。
她並沒有想到,他根本沒有提什麽條件,就把手藝最關鍵的部份,拿了出來。
勉強可以算是條件的,就隻是那個不能把配方外傳的要求。可這個要求,怎麽看,都像是在為自己著想的。。
有一點,是她比較詫異的,就是他說話的語氣。好像是熟識多年的好友,又好像是自家的哥哥。。話語裏,沒有商量的語氣,就隻是把事情很自然地交待一下,你隻需要照著做就行了。。
讓人感覺一切都是安排好了的,根本不需要操心似的。。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麽會這麽聽他的話,從頭到尾,一切都出乎她的意料,可卻又是那麽自然而然的發生了。
直到走出了他的書房,走到了廚房,她都感覺象似做夢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