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內頓時安靜無聲,隨即王妃微微抽泣之聲幽幽響起,她纖弱玲瓏的嬌軀輕顫,被瑞王爺憐愛的摟在懷中,強抑著嚶嚶哭泣。
哭聲將蕭月生自沉思中驚醒,抬頭看了眾人一眼,放下手中茶盞,搖了搖頭:“郡主姓命倒是無礙,山人隻是思忖救治之法。”
籲氣聲頓時此起彼伏,趴在丈夫懷中的王妃哭聲頓止,梨花帶雨的望向蕭月生漠然的麵龐,明亮的目光欣喜若狂,瑞王爺能夠感覺出夫人的嬌軀在微微顫抖。
“先生……先生……是說,柔兒……柔兒她……有救?!”仍趴在丈夫懷中的王妃幾乎說不出話來,聲音略有些沙啞,用力的喘息,宮裝下的高聳胸脯劇烈起伏,紅腫的美眸目光殷切。
“嗯,姓命自是無礙,隻是救治之法,……有待商榷!”蕭月生冷漠如故,聲音淡漠,麵上表情無甚變化。
“多謝先生,多謝先生!”王妃抹著眼淚,顫抖著聲音,此時恨不得給這位先生跪倒下拜,以表自己感激涕零之心。
“既是柔兒有救,夫人怎又落淚,讓子虛先生笑話!”瑞王爺心懷大慰,心頭的萬斤巨石終於落下,柔聲勸自己的夫人。
隻是不知這位子虛先生說得輕巧,做起來能不能成?他畢竟閱人多矣,眼高手低之徒也見過不少。
“臣妾心中高興,喜極而泣,……子虛先生見笑了!”王妃仍在以香帕拭著眼眸,對蕭月生柔柔一笑,說不出的楚楚動人。
蕭月生垂瞼啜茶,隻是衝王妃擺了擺手,卻看也未看她。
“子虛先生說救治之法有待商榷,不知究竟如何施治?”那位柳先生聲音平靜,緊緊拉著蓮靜郡主不安分的小手,不讓她胡亂出聲,對於蕭月生的無禮冷漠,蓮靜郡主總是忍不住想要出聲諷刺。
“嗯,有急緩兩途,……由山人施法,重塑其心,治其根本,此為急法,或以藥石之力,緩緩圖之,溫護其心,此為緩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