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幹嘛,什麽癡迷不悟?”蕭雨笙淡淡作笑,“我現在最癡迷的就是這個,這不你幫我看看,這副‘長生辭’仿三木的可像那麽回事?”他遞上剛墨下的紙卷。
長生辭……顧雪真看眼他,當初她本要送奶奶的刺繡壽禮,隻是可惜掉進湖水中毀了。“三木”的書畫詩詞正是現時最為世人所追捧的作品,亭中之人一聽莫不爭相來觀摩一番,大有讚美之語,“雨笙啊,你這副辭可真是惟妙惟肖,隻是還是欠點什麽,我覺得還是沐陽的字仿得更真一點,若不是這小子從不作畫,我還真當他就是三木了,嗬嗬……”
其餘的人一陣稱讚,都表示同意此人說法。蕭雨笙看眼沈沐陽,笑了眼,隻是透著他二人才懂的意味,“沐陽,我甘拜下風,哈哈……”他暢快一笑,沈沐陽凝眼他,眸子透著警告,看他又不由自主的看著顧雪真,沈沐陽轉一回頭,便直視著顧雪真。
雪真很是不明白她有哪裏得罪了這人,定著她的黑眸子,泛著讓人憋火的鄙夷和厭惡,本是希冀觀賞那副長生辭的心境驀得淡了下來,她垂了頭,根本不想再與此人作計較。
“顧二小姐……”大夥都爭看那副字卷,沈沐陽得了閑主動喚了人。
這人就是不讓她好過的主,光看那不善的眉眼,便明白此毒嘴又吐不出什麽好話來,顧雪真嚴陣以待,溫笑著看人。
沈沐陽道:“聽聞顧二小姐不日就要進宮選秀,在下到還未及時向你道聲恭喜呢!”他到是作樣一拜,聽聞他這麽說,本是議論字辭的人都散了開,注意力都集中在顧雪真身上。
顧雪真環顧一周,在蕭雨笙的麵上頓了下,隻看他麵色不改,不知怎麽的此時她竟鬆了下心思,溫溫的笑著道:“進宮而已,何喜之有!”雲淡風輕,真為在意。
“顧二小姐果真與眾不同,在下到聽聞姑娘是自己請命進宮,嗬嗬……想那多少家女兒為不進宮而自傷其身,甚至有父母怕女兒受苦,親手慘了骨肉的也大有人在,但顧二小姐卻是勇於自薦進宮選秀,你這份勇氣沐陽真是佩服不已!”他又是一作輯,隻是臉上鄙夷卻是一絲遮掩也沒有,任誰也看得出,他是嘲弄顧雪真是貪慕虛榮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