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是命好得很,就這樣躺著,我就得伺候著你這你那,”一放手中要給沈沐陽上腿傷的藥布,抬眼,氣道:“我到是哪裏欠你的,以前光找我的茬誤會我,咱們這麽不對盤,怎麽老天就要我嫁給了你這個壞小子了呢……”
是嗔怪,是怨懟,更多的是無奈。
這時候春兒提了熱水進房,恭敬的道:“少奶奶你要的水都弄好了。”再恭敬的行了個禮就出了門。
顧雪真三兩下包好沈沐陽腿上的傷口,身上沾糊糊好難受,解了衫子才覺這屋裏不是她一個人了,手上一捂抱住ing口,瞟了眼ung上的人,泄氣道:“他若能偷看得了,到是我之幸。”歎了口氣,u了衣衫,光著身子踢進溫水桶裏,小嘴立即溢出聲歎息。
而ung上的人仍然靜靜的躺著,房裏漫溢出淡淡的少香,溫溫的帶著濕氣,似有似無有若花草般的香味,沁人肺腑忍不住要深吸一口,一聲歎息再出了口,卻不是來自顧雪真,驚得兀自玩水的她,一回頭看上ung上的人,仍是閉著眼睛,懷疑的掃了一周,便沒打在心上。
隻是忽略了閉眼昏睡的男人,鼻翼竟然一緊一擴,隻是終究未清醒過來。
顧雪真打理好自己,喚了春兒倒掉了水,沐地浴後自覺有些疲了,連眼睛都有些睜不開,可看著新床被某個大爺般的“病人”,占據了一大半,眼上有些作難,自語道:“和他擠擠?”可又說,“那怎麽行,和男人睡在一起……呃……”一拍頭,“不是我相公麽,那就睡吧。”趁著他還有呼氣兒的時候,她應該體會一下做ren妻子的感受吧!
這也許是她唯有與男人的同床共枕的機會,卻是他,卻是將死的他……又一聲歎息,有些哀怨望蒼天,為何我的命運就這般波折呢?少女心思總是詩,她也懷過春暢想過未來,可是卻隻能同母親樣一般的命運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