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巍小心地推開門,閃身挪了進去,再輕輕地把門掩上,靠在一旁的牆壁上,擦了擦額頭的汗珠,剛那幾個小小地抬門板的動作就引起肚子和左邊的胳膊上的傷口一陣陣撕扯般的疼痛,等那陣陣的疼痛漸漸的平複下去,才輕輕地舒了口氣。
等喘勻了氣息,才鬆了口氣,忖道:“半夜三更的他們是絕對不可能找到這裏,看來暫時是逃過去了。”
又等得幾分鍾,外邊傳來幾個急急的腳步聲,稍稍停頓了下之後,又匆匆離去。這樣反複幾次之後,外邊終於安靜了下來。
方巍又小心地等了一陣,確定了外邊已經無人逗留之後,才掏出手機打開,用手機熒光照了下四周,很驚喜地發現門邊上竟然還有一個電源開關,小心地打開之後,眼前一亮,頭頂一個小小的燈泡亮了起來,借著最多不過二十五瓦小燈的昏黃燈光打量了下四周。
看來這個十來個平方米的地下室以前還有人住過,牆角還有一個席夢思床墊,上邊鋪著挺整齊地一床被子,床墊邊上還丟了幾個礦泉水瓶,外帶一個破破爛爛的小桌子,除此之外別無他物。
方巍捂著肚子,慢慢地挪了過去,瞧了瞧被子上的一層灰和幾堆老鼠屎,歎了口氣,伸手將被子掀開一旁,忍住身上傷口傳來的陣陣隱痛慢慢地躺了上去,直到完全地平躺到了**,才鬆了口氣。
失血不少的方巍,麵色蒼白,無力地躺在床墊上,從內衣上扯了幾根布條費了老大的力氣才紮住腹部的傷口,而臀部和左肩背部的創口,實在是沒有辦法包紮住,隻能用塊布輕輕地壓著。
壓了好一陣之後,創口終於不再流血,而這個時候明顯的已經失血不少了,隻是不知道腹部內的傷口傷口是否還在流血。
漸漸地失血過多導致了陣陣的口渴,方巍轉頭瞄了眼床墊旁的礦泉水瓶子,運氣還不錯,其中一個還有一瓶子蓋得嚴嚴實實看來尚未過啟封的水,咽了咽口水,伸出手去摸瓶子,但是紛身乏力,自覺得一個輕輕地挪動都是如此的艱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