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子清聞言有些驚訝地向程秋曼看去,對於能不能出去接受培訓,以及培訓回來之後管理一台至少上百萬的儀器,他其實並不在乎。隻是程秋曼舍去那些高學曆的新進人才,選擇他這樣一個合同製員工,卻很出乎他的意料。不可否認,不管他在乎不在乎這個名額,對程秋曼的好意和重用,他還是心存感激的。
“我相信你的能力。”迎接餘子清驚訝目光的是程秋曼肯定的目光。
“謝謝主任,最近我會抓緊時間看些有關資料的。”餘子清真誠地說道。
“那好,其他沒什麽事情了,你忙去吧。”程秋曼說道。
離開主任辦公室後,餘子清抽空去了趟銀行。雖然朱麗珍說隻需要兩萬六千塊錢,但餘子清還是取了三萬塊錢給她。
白天很快過去,轉眼到了杭城華燈初上的夜晚。
雖不怕那些混混,但為了以防萬一,在出發前,餘子清還是把前幾天準備好的神行符和金剛符貼身放好。到了樓梯口,想了想又折回房間取了個單肩包。
汽車東站高架橋下麵停著一輛金杯車,齙牙正很吊地叼著根煙斜靠在車身,旁邊還有一個頭發亂得像雞窩一樣的年輕混混,他時不時望向前方,神情有些不安緊張。
“別,別緊張雞窩,有,有我齙牙在,他不會打你的!”齙牙吸了口煙,很得意地道。
最近兩次與餘子清交鋒,那些人現在個個都還撐著拐杖,唯有齙牙安然無恙,這讓他很是得意,覺得自己是混混中最聰明最牛逼的一個。雖然有些人仍然看不起齙牙,但有些混混覺得齙牙確實有兩下子,至少這保命功夫讓人刮目相看。
說完齙牙斜了雞窩的脖子一眼,補充道:“萬,萬一,他,他不高興你,你記得主動把,把脖子上的鏈子摘下來給他。”
那被稱為雞窩的年輕人一臉苦瓜地摸了摸脖子上的金項鏈,那個家夥喜歡打劫,現在已經在汽車東站一帶混的人中間傳開來,他也有耳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