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壽笑了笑,點頭大大方方應承下來:“我官高一級,又正好監管你們兩個敵族新秀,確實有可能引人猜疑。但我自問來了玄都紫府後一向奉公守法,沒有絲毫假公濟私之舉,也從未針對你二人做過什麽,是也不是?”
“不錯。但是自打陳大人來負責訓練後,我二人確實受大了陳大人的影響,成績大幅下滑。陳大人又何必掩飾,欲除我二人而後快?不論陳大人有沒有使手段,但我二人離玄武尉一職卻是越來越遠,正遂了陳大人之願,是否如此?”元胡坤道。
這一回陳壽卻沒承認,聳肩嗤笑道:“元胡坤,你還以為這是在奧山嗎?那時候你是奧山三族年青一輩中第一高手,但是,這已經不是一年前了,也不是奧山。我現在身居玄武尉之職,領天庭俸祿,習高深符術,而你和歌舒漆兩年半之後連能不能成為玄武尉尚未可知,你覺得我還會把你們兩人當對手嗎?陳某更不諱言,他曰回奧山,我定會拉勾陳族一把,使其成為奧山第一族,那實是輕而易舉的事。所以,我還真沒將你們兩個放在心上。”
元胡坤沒有開口,另一邊的歌舒漆卻是陰惻惻地笑了笑,陰陽怪氣地道:“上次陳大人專門去薛府史處說我們二人的事,原來根本沒將我二人放在心上啊。”
陳壽啞然失笑,也不願意再與這兩個家夥費話,便道:“那是我為了自己的前程考慮,怕引起不必要的誤會。今天你們兩個突然站出來當眾叫住我,定然是早有定計,想怎麽樣,便劃下道來吧。我不否認,我和你們的仇我確實沒有放下,相信你們也是一樣,巴不得我能從玄都紫府滾蛋呢。”
“好,爽快!”元胡坤忽然擊掌!
天可憐見的,他等的就是陳壽這句話!他和歌舒漆已經沒有什麽好招,但又不想坐以待斃,便想出現在這個不是辦法的辦法,那就是正麵解決,一勞永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