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酒樓,許瑜直接就朝著住所趕去。
這一次,又在一戰中消耗了不少靈氣,哪怕是他原本24的精力,也隨著踏虛步的施展,下跌到了18,想要恢複,又是需要二十四小時的睡眠才行。
怕不是這次,想不請假都難了。
好在他在經貿局內,請個假並不算難事,在拿出手機,撥過電話之後,許瑜才又默默苦笑起來,這踏虛決,威力的確驚人,可消耗一樣不輕,至少他以前,施展普通的後天武技,就絕沒有現在這樣的窘狀。
直到最後,抵達住所,許瑜才毫不猶豫的又陷入了沉睡。
………………
“你說什麽?有人施展天玄級武技,才把你打成這樣?”第二天下午,下南城省城江城北區,一棟深邃寬闊的大院深處,裝飾古樸的客廳內,伴隨著一聲震驚之極的驚呼,大廳內,本是坐在主位的一名老者,驀地就站起了身子,一臉不可思議的看向了下方的馮奇帆。
不止是這老者,廳內其他兩名男子,也全都隨著這話,驀地驚起,直直看向馮奇帆。
此時的馮奇帆,模樣也的確淒慘,一隻右臂,醒目的吊在胸前,似乎沒有一點知覺,臉上更是青腫交接,非要勉強辨認,才能分得出眼耳口鼻。
哪怕在坐之人,都是馮奇帆的長輩,可謂是看著他長大,也是費了老大的功夫,才認出這是馮家小一輩裏,最傑出的人才。
可想而知,三人在第一次見到馮奇帆時,所受到的震動,以及怒火,有多麽龐大。
隻不過,等馮奇帆說出,打傷他的竟然是一個初入修身中期,卻能施展天玄級武技的家夥時,其他人等,卻瞬間就忘記了所有的憤怒,轉而變得驚疑不定起來。
天玄級武技?!在現今如此稀薄的天地靈氣下,竟然還有人能施展天玄級武技?
“爺爺,這是我親眼所見,那人在施展天玄級武技前,竟然把方圓左右的靈氣,全都匯聚起來,從而達到了施展的界限,我想,也正是因為他能聚攏靈氣,臨州林家,才會在上次奇瑥的事件中,出那麽大力氣,不過,我也實在想不通,一個修身中期的人物,又怎麽能聚攏靈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