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鹿清篤這種雜魚級別的都能算武林敗類,看來感恩世界要求不是很高,主要的危險還是應該在於金輪法王,公孫止勉強算是A級,李莫愁怕是連A級也算不上,確實沒有什麽要緊的危險。
許寧轉頭看看楊過,還是在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淚,不知道是發泄這麽多年對於這幾個死去的家夥的怨念還是在悲傷小龍女被他義父歐陽峰害了這一事實。陸無雙鄙視的瞧了他一眼道:“大男人的,有什麽好哭的?侮辱你姑姑的壞人死了,你該高興才是。”
你這是站著說話不腰疼,你家裏被李莫愁滅滿門的時候你也哭。許寧腹誹一下這個偏激的少女,問道:“無雙,你的手絹呢?給這位楊過小兄弟擦擦,有什麽話坐下來慢慢說。”陸無雙一撇嘴:“我才不給他咧,他是個愛哭鬼,把我手絹弄髒了。”
楊過抬起頭來,惡狠狠的看了陸無雙一眼:“你這臭婆娘的手絹,我也不稀罕!長的這般醜,還好意思穿白衣?”說完拔腿就要狂奔。不料眼前卻站了一個人。許寧把陸無雙的手絹丟給他:“還是擦擦的好,為什麽哭的這樣難過?”
楊過一扭頭,轉身還是要跑:“說了不稀罕就是不稀罕!你管不到我!”許寧冷冷一笑,便由他去了,有了絕對催眠,楊過這小子還得乖乖跑回潼關自己住的那個小客棧,一點也不用操心。
陸無雙紅著臉跑到了許寧麵前:“張大哥,你怎麽隨意從我腰間把手絹解走?”許寧看了她一眼,竟是無動於衷:“哦,不過是用用而已,髒了便給你買一條新的就是了。給你。”陸無雙失落的“哦”了一聲,接過去那條手絹又塞回了腰間。
“回去了。”夜一那淘氣貓不知道又跑到哪兒去了,許寧喚了半天才回來,一行人慢慢向著潼關而去。回到潼關,天正好黑了客棧門口已經掛起了燈籠。燈籠下的昏黃燈光下,楊過那小子正睡的正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