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子遵命!”
“去塵世要多多行善!不可危害人間!如果讓師傅知道你為禍人間,定不輕饒!”張三豐原本慈祥的表情,變得嚴厲無比,聲音也突然提高了一個八度。
“弟子一定謹遵師命!”從未見過張三豐如此嚴厲跟他說過話,張湖畔一時不知所措,急忙誠恐誠惶的應道。
張三豐見張湖畔驚慌失措的樣子,心裏頓起了一絲不忍。但是張三豐知道人世險惡,而張湖畔的心卻如一張一塵不染的白紙,生怕張湖畔誤入歧途,隻好忍心嚴厲的警告,甚至用上了一絲神力,在張湖畔的精神上烙下了一個深深的烙印。
見張湖畔還是一副誠惶誠恐的樣子,張三豐收起了一副嚴肅的表情,拍了拍張湖畔的肩膀:“好了,不用一副緊張的樣子,隻要你用心記住今天師傅的教導就行了。但是如果有人欺負到你的頭上,也不可弱了我張三豐的名頭!隻要對方沒有到了分神境界,你就是以元嬰初期的水平也絕對不會輸給對方,畢竟你師傅我可是有武入道,不是那些一心隻知道修道的老古董可以比擬的!”說到這,張三豐不禁想起了以前快意恩仇,馳騁修真界的曰子,頓時豪氣萬丈。其實張三豐完全有自豪的資格,當年張三豐自創武道,白手創立武當,年紀輕輕就由武入道,縱橫修真界數百年,無一可抵之將,成為修真界的一個傳奇。就連他那沒有進入元嬰期的四大弟子,在高手如雲的修真界也是名氣不小。
“弟子知道,弟子一定不會弱了師傅的名聲!”張湖畔堅定有力的應到。
接著張三豐又交代了一些武當派的事情以及一些凡塵的注意事項。末了,張三豐抬頭看了看天空,又環視了一下周圍生活了幾百年的玄武仙境,最後將目光鎖定在身邊唯一徒弟身上。雙目變得有點朦朧,手不禁想輕輕撫mo張湖畔的頭,抬到半途中才發現當時還在呀呀學語的徒弟如今已經和他一般身高了。歎了口氣,將手改為輕輕的拍了拍張湖畔的肩膀,:“天下沒有不散的筵席,師傅這就要走了,你要多多保重!”說著緩緩伸出右手,展開手掌,一枚古色古香,上麵精細調刻著百鳥爭鳴圖的戒指,憑空出現在張三豐的手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