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一群老頭子驚喜地發現自己進入了一個自己長時間無法突破的境界時,張湖畔已經停止了講課。隻是靜靜的看著這些白胡子老頭淚流滿麵地樣子,心裏也不禁暗暗感歎,修道路上的艱辛!
終於那悲喜交加的場麵,那讓人心酸的場麵,平靜了下來。我想任何人看了一群幾百歲的老頭在那裏流眼淚都會辛酸的。眾道士幾乎像商量過似的,按著輩分大小,整齊的排列在張湖畔的跟前,恭敬的深深的向張湖畔鞠了個躬。如果剛才拿到仙丹寶貝的感激是發自肺腑的話,那麽現在的感激那就是發自靈魂的最深處。剛才張湖畔隻不過是給人魚,那隻能維持一段時間,而如今他是授人漁,那是終身享用不盡的本事。
此時,張湖畔默默地接受了武當弟子的大禮,心裏感概萬分,為這些缺少先人指導的武當弟子感到心酸。其實張湖畔並不了解,其實武當弟子已經是很幸福了,張三豐等前輩毫不吝惜的傳流下很多經書和法器。隻不過他們缺少了一位真正高手指導而已。而其他門派,那些徒子徒孫更是悲慘,基本上是師傅領入門,修行在個人,除了一些天資過人的弟子會受到特別的指點,一般的人都隻能修煉一些最基礎的道術。這也是為什麽武當派以區區700年左右的曆史,就可以躋身那些已經傳承了上萬年古老修真派的行列,雖然隻是處於中下流水平,可那也已經是奇跡了。
行過大禮後,青木恭敬的走到張湖畔的跟前,然後“砰砰砰”幾個大響頭,然後說到:“弟子青木,拜見老祖宗!”
張湖畔用拂袖輕輕一揮,一股柔和的力量將青木輕輕的托了起來。然後張湖畔有點好奇的打量起了眼前這位目前武當派麵向世俗的掌門人,清瘦的個子,雪白的胡須和眉毛,光滑的皮膚,竟然有幾分不食人間煙火的神仙氣質,果然不愧為武當派的掌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