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湖畔是無法理解柳熙珍此時的興奮心情。從小柳熙珍就集千萬寵愛於一身,柳誌毅雖然是個快意恩仇的漢子,但是對柳熙珍卻是細心嗬護,不敢有半點馬虎。不管事業多忙,周末柳誌毅總會親自下廚為柳熙珍燒她喜歡吃的菜。如今這麽多年過去了,可當年的家庭溫馨還是讓人無窮懷念。雖然如今柳熙珍已經為人母親,不過從小被寵大的柳熙珍卻不知如何下廚,所以自從父親過世後,柳熙珍從未在家裏吃過飯。在家裏吃飯在常人眼裏可能是一件很普通的事,不過對於柳熙珍而言卻是一種奢望!對於柳熙珍,家已經是一件很遙遠的事情。當父親去世後,柳熙珍就再也沒有體會過家庭的溫暖,隻有母女倆相依為命。如今張湖畔的提議,讓她回憶起了家庭的溫暖,也讓她迫切想再次體會那久違的家庭氣氛。
女人天生就是購物狂,不管是逛商廈還是逛地攤,甚至就連逛超市也不例外。由於已經數年未曾在家燒菜做飯,可以說家裏除了油煙機,煤氣灶等相對而言是永久姓的廚具外,家裏相關的廚具和餐飲用具可以說是一窮二白,可見購物的工作量是何等的大!更何況女人天生就是喜歡挑三揀四,即使以元嬰期的修為,張湖畔心裏都大喊饒命!經過整整一個多小時的采購,柳熙珍才停止了瘋狂的購物行為。在收銀員驚訝的眼光下,可憐的張湖畔像個出外打工的農民,大包小包的離開了超市,如果這位收銀員小姐知道這僅僅是為了在家裏燒一頓飯的話,不知道她又會是什麽樣的表情。
由於東西實在太多,張湖畔又不好在光天化曰下將它們收入儲物戒指中,再加上柳熙珍迫不及待的想回家燒菜做飯,所以盡管家離超市並不遠,又有一位免費勞動力,他們還是叫了一輛出租車。經過西部天堂的時候,張湖畔突然想起了一件事,向柳熙珍要了酒吧的鑰匙,匆匆回酒吧拿了一些調酒的器具和洋酒。柳熙珍非常好奇張湖畔的行為,難道他還會調酒不成,這可是一個充滿難度和藝術的工作,沒有幾年的功夫是無法學會的。而張湖畔來酒吧才短短的一個多月而已,柳熙珍怎麽也無法把張湖畔和調酒聯係在一起,問問張湖畔拿這些幹嘛用,張湖畔卻一副以看白癡的眼神看了看柳熙珍,說道:“當然是調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