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小子,你是從哪兒蹦躂出來的?”那帶頭的大漢冷不丁地發現走出來個陌生人,很是納悶的問道。
“剛才的石頭是你們扔的?”易楚冷冷的朝著那漢子看了一眼道。
這大漢雖然並不是一個大人物,但是作為一個地痞,倒也是飛揚跋扈慣了的,他就覺得除了自家主子,自己在任何地方都應該是說一不二的,沒人敢冒犯他,當然,也更不敢藐視於他,可是現在,這個從李英林家裏冒出來的家夥竟敢如此不給他麵子,不由得惱火萬分。
“就是老子扔的,你能怎麽樣?”
“嘭”,易楚身形好似閃電一般閃到那大漢的身前,對準那大漢就是一腳。這一腳他可是沒有用什麽真力,不過就是這樣,也把那大漢踢了個狗吃屎,半響沒有爬起身來。
跟著大漢一起來的那些潑皮無賴,平時也是橫行霸道慣了的,顯然也沒料到易楚說動手就動手。此時的他們看著易楚冷厲至極的臉,一個個心頭不由自主地打了一個寒顫。
“易楚哥,就是這幫家夥,天天都來搗亂,打傷了我哥,家裏的東西也都遭了殃。”李英瓊無比信賴的看著易楚,氣憤的說道。
“嘭嘭嘭”,易楚沒有再客氣,將這些家夥踢了個人仰馬翻,就這也不肯罷休,他不想就這麽輕易饒過這些惹事生非的潑皮,朝著四周看了看,易楚抓起那帶頭的大漢,騰身跳到了一棵大樹上。
“啊”,殺豬一般的嚎叫聲,從那大漢的嘴中喊了出來。他王牛兒雖說也是一個滾刀肉的主兒,但是生來就有恐高症,見這個凶神惡煞般的年輕人居然用一根似斷還連的破繩子把自己給吊在樹上,又急又氣,忍不住大聲的叫了起來。
嚎叫聲開始還是一個,接著就連成了一片。七八個來李英林家裏找事的潑皮,全被易楚倒吊在了大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