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是這樣的,我在當年因為一些原因獨自離開了幾位兄弟,而他們跑到了西路國的最西處找了個地方隱居,而我偶爾還會聯係大哥,問問雲兒的情況,以及告訴他一些大陸上的事情,大哥在送雲兒來西路國的路上找到了我,於是我這幾年一直待在西路國調查一個組織。”幾人燒著一堆篝火,聽沐凡給他們講述著故事的經過。
“凡叔,雲兒還好嗎?”飛星猶豫了一陣還是開了口。
“恩,在她到西路學院不久,小爍便到了那裏,總歸是有個伴,那裏有個奇怪的規定,隻有能通過西路學院考核的人才能從西路學院出來,所以她一直說想你們。”沐凡似乎沒聽出飛星心中的那一份緊張,回答到。
“那凡叔你當時為什麽扔下雲兒一個人離開了?”飛星難得碰到這位五叔,雲兒的父親,自然是多問了些,而且從小被村中人小瞧的飛星,對幾人的感情深過寒潭,重過九嶽,而當這種感情演變為異性之間的另一種感情時,其深厚程度成倍而增,所以才會這麽不客氣的問道。
沐凡似乎也對將雲兒放在村中一直沒能回去而愧疚,臉上掛著一些歉意道:“當年我們幾兄弟關係極好,隻是因為各自身份而致使幾人不能再像從前,我為了調查一些多年前的事不方便帶著雲兒,而大哥並不會有子女,所以便讓大哥代養雲兒。”
沐凡停下看了看四個年輕人,又接著剛剛說:“我在調查的組織便和你們這次受騙有關,這個組織在前兩年我在西路國中部的一座城市發現,當時一座城中大量的年輕人被奇怪的抓了起來,而除了在一個小嘍囉口中得知了這個組織的存在,其餘哪怕是一個小頭目隻要一提到想關的事情,就會發生玄石爆炸的恐怖場景。”
“我們這次那個孫大師就是這個組織的人?”飛星若有所思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