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雅的內堂正牆上一個水墨“雅”字掛在牆上,其下一張小方桌,兩盞清茶擴散著一股淡淡的茉莉味的清香。
桌旁兩個中年男人坐在兩邊,一人麵容稍嫌粗獷,與這房間的靜雅稍嫌不符,而另一旁一人麵貌清秀,膚露容光,一身儒衣透出感覺正與那個‘雅’字融合的天衣無縫。
“你父親叫什麽?”那一身儒衣的賢王對著飛星問道,雖然語氣平靜,但閃動的雙眼卻體現了其內心的激動。
“飛宇。”飛星對著賢王作了一揖,平靜的說著。
但是賢王聽到這個名字的一刻卻不再平靜,右手用力按住了坐下桃木椅的扶手,身體一挺卻是要站起來,然而隻是短短片刻賢王便控製住了自己的情緒,身體放鬆,長出了一口氣。
“你父親還是一副野蠻樣吧?”似乎是想起了當年的飛宇,賢王嘴角露出一分緬懷的笑意。
“這個……”飛星聽賢王這樣一問,一時感到尷尬,回想起自己那多次在飛宇叫自己起床時撞破的房門,飛星的頭不由點了點。
“哈哈,沒想到,那頭野獅子竟能教出你這麽一個靦腆的兒子,真是奇事啊!”賢王雖是大笑,可竟同樣能給人一種“雅”的感覺,飛星三人對賢王不由高看了一分。
“講講你們的事吧。”似乎感到了飛星的尷尬,賢王問起了二人。
“我們趕路前往西路城,但是在路上碰到了一夥專抓少年的人,後來一場大戰,我們都身受重傷,我二哥為了救我被抓走了……”飛星話中並不詳盡,隻是大概介紹,心中留了一份心思,鑿齒的魔體便沒有說出來,在這一個多月裏飛星等人學的最多的就是謹慎。
但是飛星這短短幾句話,還是引起了賢王以及身旁那人的不平靜。
兩人在聽飛星提到那個組織時不由對視了一眼,粗獷那人眼中的光芒各位詭異,那是一種吃驚與疑慮並存,甚至還有一絲狠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