賢王處,賢王依然是在那清泉前,雅靜的坐著,午炎恭敬的站在其身前,向其稟報到:“賢王大人,鐵石候求見。”
“來了?那就讓他進來吧。”賢王臉上一抹意料之中的淺笑。
沒過多久,鐵石候便被引領到了賢王麵前。
“賢王大人!”鐵石候對這位功勳卓著,而又儒雅非凡的賢王一直都心存敬意,此時因為自己兒子死因的大事,匆匆對賢王抱拳叫了一聲,接著便急忙問道:“大人,敢問您知不知道幾個年輕人,其中有一人手執折扇,一人頭裹護額,還有一人掌握的是重力屬性,一人光屬性,而最後一個信息不詳。”
“哦?這幾個少年怎麽了?”賢王聽鐵石候一說,沒有直接回答他,而是反又問了一句。
隻是聽著語氣,顯然賢王定知曉這幾人。
鐵石候被賢王問及痛處,麵上的難過之意無法遮掩,對著賢王說起飛星幾人入其候府,弑其少子的經過。
說完頓了頓,有些羞愧的說:“事後我們抓到一個女奴,據女奴所說,岩兒被殺是因為那些人爭搶其而發生不快,才遭此橫禍,後我命人探查,得知……”
鐵石候說到這裏,看了賢王一眼,接著說到:“得知那些人曾經拿出過賢王您的靈牌為證,不知……”
鐵石候還是有些忌諱,沒有明說出來。
賢王依然是那副平淡的表情,嘴唇上下開合間,淡然的聲音便傳入了鐵石候的耳中:“這些人的確與我所識之人相似,乃是故人之子,如今在西路學院之中。”
“西路學院?”鐵石候聽賢王一說,臉色有些不對。
對於影響日漸增強的西路學院,西路國中一直便有兩派爭執,一派妄圖讓西路學院所有權力盡歸皇室掌握,讓學員統一進入軍隊。一派則是支持讓西路學院保持如今的狀態,以保證西路學院內學生得到最好的教育,在護族之戰時得到最大發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