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們幾個。”“哼,幾個敗類。”“咱們西路學院怎麽會出現這種人呢?”“和他們在一起我就感到丟人!”
照常走在去訓煉場的路上,飛星和力天刑聽著周遭人們對幾人指指點點的議論聲,心頭疑雲大作。
“大哥,他們這是在說咱們?”飛星看著周圍人厭惡的目光,問到身邊的力天刑。
力天刑這兩日一直與飛星在一起,並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使得周遭的人都這樣的對兩人。
“力大哥,阿星!出事了。”自然不顧人們的怪異眼神,衝到了飛星和力天刑身前,壓低聲音,緊張得說到。
“嗯?”飛星看著自然,難得的自然慌亂的扇著自己的折扇,拉著二人向一個角落走去。
“這下,咱們幾個算是出名了,整個西路學院,整個西路學院啊!竟然都說咱們五個是流氓敗類!”自然氣急敗壞的樣子和原來大不相同,折扇使勁的敲著手掌,一張臉如同醬茄子般難看。
“自然,我們哥倆還不知道到底是怎麽回事,你還是先說說吧。”力天刑把手放在自然肩上,按住焦躁的自然。
“哎,今天我去找蘭兒,可是在路上就有人對我指指點點說些不知所謂的話,我本沒什麽,但……”自然說到這裏,手中折扇都被握得有些變形。
“怎麽?難到那個若蘭她說什麽了?”力天刑看著自然的樣子,關切得問到。
“她說讓她好好想想……”自然低著頭,眼睛有些發紅。
“哎,你們現在這樣很正常,你們在一起的日子太短,她還不了解你,你要理解她,放心,會好的。”力天刑看著自然勸說到。
“恩。”自然隻是輕輕點頭,嗯了一聲。
“他怎麽了?”另幾人詫異的是,這詢問的聲音竟然是來自脈鬥,而啞算緊隨其後。
飛星又替自然說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