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還是因為錢的緣故。”
謝天成苦笑回了一句,答案就是這麽簡單。
“當時他母親心髒病很嚴重,需要進行手術,好像搭支架什麽的吧。具體我不是很清楚,隻知道需要幾十萬。”
“賽車投入你也是知道的,阿輝其實並不是什麽富二代,家境隻能算是一般,他玩車的錢基本上都是幫別人改裝車或者賽事獎金,一直到進入本田車隊後,才算是勉強收支平衡。”
“那時候他剛簽約沃爾沃車隊,但隻是一個發展車手,一下根本拿不出幾十萬。剛好這個時候日本有一場大型街頭比賽,就在著名的灣岸,於是找到他當槍,隻要輸給對手,那麽雇主就幫他付手術費。”
聽到這裏,張一飛算是明白了,周雲輝還是因為錢而參加,隻是最終他沒拿錢罷了。
“他沒輸?”
“嗯。”
謝天成點了點頭繼續說道:“阿輝雖然答應幫對方跑一場,但最終沒辦法過自己心裏那道坎,選擇全力以赴比賽,贏了對方。”
“也就是因為他的舉動,讓背後的雇主損失很大,直接把地下賭車這件事情給捅了出去,導致他被富豪車隊解雇,斷了他的前程。不過最終元朗K哥,幫他付了手術費,所以他欠了元朗車隊的情分。”
謝天成說完之後,舉起桌上的酒杯又喝了一口,接下來就是沉默。
“那你呢,怎麽跟他扯上關係的。”
張一飛繼續問了一句。
“那時候我們都在日本,而日本跑街頭的中國車手不多,有點名氣的更沒幾個,自然都認識了對方。隻不過當時沒在一個地區,他跑灣岸,而我跑山道。”
“後來我回到港島,跟他相約在大帽山跑了一場,當時我因為刹車係統的故障,被迫提前終止比賽。不過那一場雖然沒有跑完,但實際上是我輸了,隻是阿輝為了照顧我麵子,沒有把結果公布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