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沈陽就如約的來到木森住的旅館,其時,木森由於昨天晚上被大家多勸了幾杯,正是剛剛起床。
木森匆匆的洗了把臉便和沈陽來到了旅館的樓下,鑽進了沈陽那輛老舊的夏利車。
“咱們這是去哪?”木森打了個哈欠問道。
沈陽遞了隻煙給木森,回答道:“先去我朋友那兒。”
木森點了煙,問道:“老沈,我聽柳勇說你那位朋友也是個愛棋的,相互間也認識,可是他昨天怎麽沒去柳勇家?”
沈陽笑道:“他們認識倒是認識,隻是我那位朋友有些怪,很少出門,柳勇和胖子這些俗人,他更是懶的見。”
木森皺了皺眉毛,卻沒有說什麽。
沈陽看了木森一眼,笑道:“其實我和胖子他們一樣,都是個俗人,不然也鬧不到一塊去,隻是我說的這位朋友是我本家的一個哥哥,也是我在圍棋上的啟蒙老師,他大我八歲,算得上是亦師亦友吧。”
木森問道:“那他也姓沈嘍?”
沈陽愣了一下,哈哈笑道:“是是,就算他是吧。”
木森也笑了,感覺自己這個問題實在是問的有些無聊,雖然對沈陽的那句‘就算是吧’仍有些疑惑,卻也不好意思再問下去了。
“小木,我聽柳勇說你們倆是在火車上認識的?”沈陽問道。
“是啊,年三十的那天晚上喝酒認識的。”木森回答道。
沈陽笑道:“和柳勇認識的人不是通過喝酒認識的,就是通過下棋認識的,你兩樣倒是占全了,對了小木,來成都是有事情要辦嗎?”
木森搖搖頭,淡淡的說道:“我隻是四處走走,算是旅遊吧?”
沈陽有些吃驚,說道:“這大過年的一個人出來旅遊?可真是有你的,老婆孩子放在家裏不管了嗎?”
木森哈哈笑道:“我哪裏來的什麽老婆孩子?我是一人吃飽全家不餓,真正的孤家寡人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