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一早,林清樂就早早的從**爬起來,他平時要是沒人喊他,他可以睡到中午十二點。
林清樂抬著惺忪的眼,掃了身旁正睡得香甜的謝裴,心裏說不出是個啥滋味,因為就在十分鍾前,他還在夢裏做了一個跟他羞羞的夢。
夢裏他們像是回到了五年前,那時他們還沒分手,又年少輕狂,所以許多親密的事情都是順理成章……
想到這,林清樂甩了甩腦袋,心想肯定是昨天被他調戲,才會做這種噩夢。
林清樂從行李箱拿了衣服和新的**,跑去小木屋了。
等再出來時,他已經換上一身幹淨簡便的T恤牛仔褲,頭發亂糟糟的像個沒成型的鳥窩,他刷牙時,用水把翹起來的幾縷頭發給壓下去。
這時,馮博正晨跑回來,見到林清樂,隨口跟他打了聲招呼。
“早啊,清樂。”
林清樂扭頭看去,沒什麽精神的應了聲:“早啊。”
“你怎麽一副有氣無力的樣子,沒睡醒嗎?”馮博走到水龍頭麵前,捧了把水在自己臉上衝了一遍,然後抽了張紙巾,擦幹後瞟了林清樂一眼。
林清樂朝天上翻了個白眼。
他哪裏是沒睡醒,是根本沒睡夠,平時的他至少再睡三個小時才能起。
可想到這,他又莫名的想到那個該死的夢,索性重重的歎了口氣。
馮博笑著走過來,調侃道:“怎麽了,一大早唉聲歎氣的,昨晚跟謝老師睡,被欺負了?”
這「欺負」兩個字,意味深長。
林清樂送給他一個大白眼:“能說點不那麽邪門的事情嗎?”
“哈哈哈開玩笑的。”馮博爽朗的笑著。
林清樂趁著天早,找了棵陰涼的大樹下坐著,清晨的徐徐秋風吹過高山,耳畔傳來溪水流淌的響聲,他閉上眼,仿佛置身於萬物之中。
這一刻,林清樂突然生出了我心素已閑,清川澹如此①《青溪》的意境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