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聞楓的話，胡淶頓住了，說實話，雖然他知道有應嘉澍在聞楓不會胡來，否則真要他麵對聞楓，聞楓那些傳聞不可能全都是空穴來風，人又不是吃素的。
所以胡淶沒有底氣，萬一進去了，真和聞楓打一架，那今天晚會他們的朗誦隊伍可能隻剩十個人了。
不過嘛……
他有一個聞楓的小把柄，就不在這個時候用了。
隨即聳聳肩，擺擺手，“哎喲，都是開玩笑的，怎麽這麽認真。”
應嘉澍半眯著眼看著兩人的舉動，頗為無奈，揪住胡淶的衣領按在門上，又咳嗽了一下，“先把你那該死的信息素收拾收拾。”
胡淶看著被他信息素嗆到的人，此時眼角泛紅，仔細一看眼底還有沒有流出的淚水，但臉上強硬的一批。
媽的，誘人。
但此刻胡淶隻能舉起手笑著說，“饒命饒命，這就把該死的信息素收了哈——”
聞楓「啊」了一聲，尾音拖得很長，眨眨眼：“原來是誤會呀——”
“那就好。”進排練室前，聞楓壓低聲音在胡淶耳側說道，“還以為需要幫你回憶今早看到的事。”
胡淶眯眯眼凝固住了，他就這麽一想，不小心玩大了而已。
他現在能屈能伸，反正應嘉澍對誰的信息素都不敏感，他也不擔心聞楓最後暴露信息素後，會對應嘉澍造成什麽影響。
總不能應嘉澍偏偏會對這樣一個人的信息素起反應吧？
開什麽玩笑，絕對不可能。
他把門打開，對兩人做了一個邀請的手勢。
應嘉澍和聞楓走了進去，排練室的目光集中在他們身上。
“我就說吧，他們兩個一起來的。”
“就是他們前幾天一起進的局子吧，好可怕，我們不會被犯罪分子盯上了吧？”
“有一個聞楓就夠了，現在又來一個李誠實，聽說他以前是混□□的，還搶過銀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