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大腦一片空白。
我的第一反應是——我的初吻沒了。
草,都這個時候了,我正在被自己的老板按著親,還他媽的想什麽初吻不初吻的啊?
寧亦珩唇舌之間帶著淡淡的酒精味,他隻喝了一點酒,殘存在口中的酒精還不足以影響到我,但我卻仿佛也醉了似的,被他親得頭昏腦脹。
我努力把自己的理智抽離出來,手指無力地推搡寧亦珩的肩膀。
他吻得很深,舌尖掠過我的後槽牙與舌根,幾乎要舔舐過我的喉嚨——我從沒這樣被吻過,甚至都忘了該如何呼吸,也忘記要做出什麽回應,就呆呆地任由他的舌頭橫衝直撞。
寧亦珩一隻手掐住我的下巴,另一隻手則纏在我腰間,他纖長的手指剝開我腰間的皮帶,層層抽開了我掖在褲子裏的衣裳。
我被他冰涼的手指一激,頓時清醒了不少,但很快又被拖拽進混亂中,寧亦珩的手指貼住了我後腰的皮膚,肆意**,摸得我心猿意馬,腦袋開始發暈。
瘋了,老板瘋了,我也瘋了。
時間仿佛在這一刻停滯,我不知道究竟過了多久,寧亦珩才終於放開了我,我的下巴已被他捏得酸痛,雙唇也沒了知覺,我雙腿發軟,哆哆嗦嗦地對他說:“老板,到、到底是怎麽回——”
寧亦珩一聽我說話,就又壓下來吻我,把我的話給堵了回去。
這人怎麽沒完沒了呢?我已不再像最開始那樣糊塗,推他的時候使足了力氣,寧亦珩才終於被我推離開,但也隻是推開了一點,他不再掐著我的下巴,雙手都探進我的衣裳裏,他抵著我的額頭,嘴唇還在我的臉側遊移,撩撥得我全身發麻。
我慌亂得已不知道自己在說些什麽:“老、老老板,你先放開我,我、我們坐下,坐下聊……”
寧亦珩根本不聽我的話,他的手越來越亂來,眼看又要壓著我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