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人來客棧———
武植和付臻紅在客棧店小二的帶領下進到了房間, 武植掃了一眼這間客房,隨即對客棧店小二說道:“你先出去吧。”
店小二點頭,抬眸瞧了瞧武植和付臻紅, 很快回道:“客官若是有什麽吩咐, 可直接搖鈴。”說完這句話之後,店小二才轉身退出了房間。
待店小二將門關上之後, 武植直接走到燃著淡淡清煙的香爐旁,將這飄散著香味的香爐滅掉了。
末了,武植又開始檢查起這間客房有沒有其他讓他覺得不穩妥的地方。
武植在做這些事的時候, 付臻紅就坐在軟榻上, 單手撐著太陽穴, 饒有興趣的看著武植檢查四周。
此時,客棧外大雨磅礴,狂風肆意的吹動窗戶, 發出了無章無序的呲呲聲響。
武植在檢查完整間客房, 確認沒有不妥之處後, 走到木桌旁。看著桌上的水,他先是試了一下溫度, 接著又用銀針試了一下是否有毒, 確認了沒有問題, 武植才倒出了兩杯水, 一杯給付臻紅, 另一邊自己喝。
他走到軟榻旁,將右手的杯盞遞給付臻紅。
待付臻紅接過之後,他坐在軟榻的邊緣, 向付臻紅說出了自己心中所想:“雖然我檢查了這間客房沒有問題, 但是這家客棧很古怪。”
付臻紅微抿唇瓣, 想了想,說道:“你覺得這家客棧是黑店。”
武植點頭:“是。”這客棧裏,無論是客棧的店小二,還是客棧的老板,身上都透著一種詭異之處。
特別是那穿紫色錦袍的客棧老板,武植嗅覺敏銳,習得一聲毒術和醫術之後,對各種味道就更是熟悉。
那客棧老板麵色慘白,雙唇無色,不單單隻是病殃殃,他的身上,除了散發著一種藥物的味道外,還隱約透出了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如果這一股隱約的血腥味,並不是來源於他當下自身的傷口上的鮮血,那就說明那客棧老板是常年和血液接觸的人,因為隻有那樣,才會沾染上散不去的血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