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後的世界帶著幾分慵懶的安逸窗外的日光均勻明亮的落在程惜的臉上,在她含著笑意的眸子裏勾勒出萬種風情,就像隻探著爪子忽輕忽重的撓在人心口的貓。
孟知槿看著程惜**無遺的那截細腰眸色深了深。
一言不發的站了身起來。
隻是就當她要走到程惜跟前的時候房間一側卻響起了敲門的聲音。
走廊的光亮從被推開的門縫中落進來,連帶著還有蘇靜的半個身子。
她精準地尋到了剛剛站起身來的孟知槿招了下手喚道:“知槿。”
察覺到蘇靜有事情找自己,孟知槿不動聲色的將自己變化的眸色壓了下去對程惜說了聲“失陪”便跟著蘇靜出了門。
程惜就這樣看著孟知槿離開的背影,看著那扇門打開又關上故意撩撥的視線變成了晦澀,遊走在這間她方才一直沒有來得及打量的病房裏。
還是那扇能看到遠處地標大廈的窗戶,還是那幅貼在牆上的泛黃發舊的人體穴位圖。
單人間的病房裏安靜靜的,程惜也不知道這是她第幾次自己一個人呆在這個地方了。
一切如舊。
不知道過了多久,安安靜靜的房間裏又傳來門被人推開的聲音。
程惜抬頭就看到老先生背著手走了進來。
他看著隻剩下程惜一人的房間,道:“又走了?”
程惜很敏銳的捕捉到了老先生話裏的關鍵,疑惑的重複:“又?”
“就前兩年你來這裏的那幾次你女朋友也來了。”說到這裏老先生還停了一下,尋求確認似的看了程惜一眼“她是你女朋友吧?”
程惜想否認的可突然地又不知道該怎麽說出口。
老先生的話像是給她那段昏暗開了一個能透進月光的口子讓她不想打斷破壞的聽下去。
老先生大概也知道娛樂圈的複雜也沒有非要等程惜一個回答一邊給程惜取針一邊繼續道:“我記得那個時候她總是深夜來坐床邊看一會你睡著的樣子,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