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證明,傑森對黃色的鬥篷適應良好,甚至可能說有些喜歡,畢竟穿黑色鬥篷的時候他基本是沒什麽反應的,但是他在換上了黃色的鬥篷之後,走路的時候還會伸出手去拉鬥篷的前襟。
……
要不下次換個綠色的試試?伊凡表示自己倉庫裏的鬥篷五顏六色的都有,甚至五彩斑斕的黑跟七彩炫光的白都有。
不怕傑森要求多,就怕傑森不喜歡。
識時務的店老板給了一共六千塊,一遝子百元的鈔票放在口袋裏還是挺有富足的感覺的。
不過也就這樣了,因為有了錢,伊凡也就繼續帶著傑森在商場裏走動,觀察著基本的物價,發現,這六千似乎也算是比較耐花的。
在了解了基礎的物價之後,伊凡確信了這一點,然後站在冷藏開放冰箱邊拿著一盒牛肉陷入了沉思。
並不是說他想吃牛肉還是怎麽的,而是這盒牛肉上顯示的日期,就算是他不太懂英文,但是阿拉伯數字標注的日期他還是可以看懂的。
這個日期。
腦子裏各種思緒百轉千回,最終的畫麵停留在,那個墓園之中孤零零的在角落裏的墓碑之上。
那個日期,那個代表了死亡的日期,怎麽跟他手裏拿著的牛肉的代表生產與保質的日期有些偏差呢?
還是四年多的偏差!!!
猛然轉過頭看向安靜地拽著鬥篷的傑森,伊凡隻覺得手裏的牛肉都是冰涼的,沒有一點溫度。
所以那沒有什麽拚接痕跡的草坪,並不是綁匪啥的手段高超,而是人家自己野蠻自由生長了四年多,自然形成的?
現在想起來這孩子身上的衣服認真看的話也不像是因為撕扯而破的。
所以現在回去種一把草還來得及嗎?
要是人家的家裏人發現自家孩子的墳被刨了,棺材板被掀了……那豈不是……
誒等等,也不對,如果孩子活了的話,家裏人一般都是會高興……的吧?如果不能接受又怎麽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