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雙潮當即讓係統把所有資料發給晏西哲, 接著他端坐在車上,朝他揮了揮手:“晏總你去公司吧,我在車庫等你就行。”
作為一個社恐, 讓他去晏西哲公司裏轉一圈,沐浴在大家的目光底下, 簡直比要他的命還難受。
所以他根本沒考慮過下車的可能性, 一開始就做好了陪晏西哲過來,然後自己在車上鎖死的心理準備。
但車庫裏空氣不好, 四周也黑的很。
晏西哲這次不光要提鉛彈的事,還打算召開一下下個季度的會議,得花上不斷的時間。
平心而論, 他一點也不想把薑雙潮塞在無邊無聊的黑暗中。
於是晏西哲笑了笑開口道:“沒事,那邊有總裁直梯, 我們從那邊走, 然後我就出去開會,不會有人看見你的。”
“沒想到居然真的有總裁直梯!”聽見這話薑雙潮眼睛也亮了亮。
雖說按照他隨遇而安的性子, 隨便找個犄角旮旯就能待很久,不過既然有條件去更好的環境, 誰也不會拒絕。
他摸摸懷裏不停用爪子扒拉他衣領的砂糖,黑黝黝的眼睛望向晏西哲:“砂糖要用貓包裝起來嗎?”
晏西哲聽見「砂糖」這個詞匯時, 下意識以為薑雙潮在叫自己, 還在腦內過了一下他這個大活人怎麽裝進貓包裏。
結果發現是在叫小橘貓時, 他心底莫名的就很不舒服。
“不用。”他語氣稍顯冰冷的說道。
接著他也沒有什麽講話的心思了,冰著一張臉走在前頭。
薑雙潮對別人的情緒感知非常敏銳,發現晏西哲突然情緒不高了, 他眨眨眼睛有些迷茫。
在心底先小小的讚歎了一句晏先生穿西裝的背影也很好看, 他快步跟上前去, 試探著開口問道:“西哲,現在小橘貓蘇醒的時間慢慢變長,是不是也該給它起個名字了?”
果然,麵前男人的臉色多雲轉晴,想來正是因為這件事在生悶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