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夜酒吧的豪華洗手間內剛剛結束了一場戰鬥。
情欲的氣味在狹小、逼仄的空間裏肆意彌漫。
藍景喘著粗氣坐在馬桶蓋上,然後用牙齒把綁住手腕的皮帶咬了開來。
皮帶金屬扣掉在地板上時發出當啷一聲響,聲音跟剛剛那人甩在他臀肉上的巴掌一樣的清脆。
藍景的臉黑如鍋底,他低頭看了眼順著腿根緩緩流下的血汙,幾乎恨的要咬碎一口銀牙。
如果一小時以前有人告訴他,你今晚可能會被人開|苞。
藍景絕對會嗤之以鼻的反問對方,誰敢?活膩歪了?還是鳥兒不想要了?
然而此時此刻,現實很快就啪啪啪地打了臉,他不僅被人上了,還是在廁所這種很讓人一言難盡的地方。
而且等對方結束,提好褲子離開時,還喪心病狂的扒了他全身的衣服,把他光溜溜赤條條的丟在了隔間裏。
哦,那人還不怕死的給了他一百塊,說99是套子的錢,剩下的1塊是給藍少的小費,但沒有嫖資,畢竟今晚的一切是藍景自找的。
“操!!!”
藍景猛地一拳砸在牆上,眼尾依然被體內殘留的情欲逼得發著紅,眸底卻像是浸了冰,一片寒涼徹骨的顏色。
盡管他很想把那個害他如此的罪魁禍首扒皮抽筋,腿給打斷。
但那人說的沒錯,會發生這樣的事,確實是他自找的,全賴於他馬失前蹄,給人使壞的時候,不小心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這事兒還得從他與那人之間的一點恩怨說起。
那人的名字叫叢朗,常常來藍夜酒吧玩,藍景也愛膩在這裏。
大家都是圈子裏的,彼此之間互相認識,但不熟。
叢朗那樣的人,一看就是上流社會養出來的浪**公子哥,藍景一直瞧不上。
而且敏銳的直覺的告訴他,叢朗這人不簡單,很危險,最好遠離,能不招惹就不招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