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櫟完全不聽他的,喝了熱水吃了藥,藥效漸漸發作,胃裏已經快不疼了,他腦子也清醒了一些,不再半夢半醒。
室內的溫度逐漸攀升,蘇櫟把身上鬆鬆垮垮,要掉不掉的外衣掀開,爽快的跪在許澤腿縫內,探出舌尖蹭了蹭對方唇縫。
酒味,甜的。
見許澤沒回應,蘇櫟笑得有點俏皮,伸出食指刮擦他下唇,問道“你剛才在KTV,不是早就想這麽做了嗎,迫不及待地帶我出來,現在又開始裝矜持了?”
許澤沒想到,這些蘇櫟竟然一清二楚。他稍微動了動唇角“你不是醉了?”
蘇櫟直接把下巴磕在許澤下巴上“我什麽時候說我醉了?那是你自以為是,還拿自己威脅我,喝了半瓶酒現在舒服了?”
許澤在追到蘇櫟之前,曾經躺在**幻想過兩人的相處模式。
但是思維太局限,全是繞在蘇櫟強硬的框架裏,現在的蘇櫟,是他想都不敢想的。
又乖又軟,親他的時候不僅不反抗,還總想著主動配合。
他並不認為蘇櫟能適應,轉變得這麽快,可想而知,對方在跟著他的節奏來。
永遠都是這樣,嘴上又凶又愛麵子,實際上誰都沒他照顧人。
身後是一個抱枕,許澤躺上去,蘇櫟兩條腿換了姿勢,錯開腿,在沙發上借了點力。
蘇櫟雙臂撐在兩側,身上的毛衣往下垂,背部線條凹陷下去淺淺的弧度,許澤把手搭在他腰上,對方忽的抖了一下。
隔著薄薄的布料,和隔著羽絨服,那觸感大相徑庭。
蘇櫟忍著癢,伏下身子親了下對方喉間的突起,許澤手上用了些力,轉而握住蘇櫟側腰,嗓音啞得不像話“哥……”
從喉結一路往上,蘇櫟現在既不會換氣也沒有技巧,你來我往幾個回合,便有點鬆勁,趴在了許澤身上,被許澤拖著頭換了上下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