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支玫瑰花剛好是今天他用來親路將久的道具。
潔白冰涼的花瓣沿著下頜線描摹,一直滑到耳後,和他紅得能滴血的耳垂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易別看到路將久喉結滾動了一下:“嗯?”
易別閉上了眼,把唇覆了上去。
玫瑰花被路將久丟到了地上。
第二日易別的嘴唇腫得不得了。
羌洛今天要去拍一個商業廣告,被季寒星兩通電話叫醒,洗漱完了還迷糊著雙眼,直到看到路將久從易別房間裏出來,他整個人一下激靈。
“隊長,你你你……”
“你什麽你,小聲點,別吵到其他人睡覺。”路將久關好門。
羌洛直覺這句話的潛台詞就是,別吵到易別睡覺。
羌洛跟路將久順路,非得搭順風車。
車上,羌洛用審視的目光打量著自家隊長:“隊長,我總感覺你們四個有事瞞著我。”
“我閑得慌來瞞你?”
“你就是有事瞞著我。”羌洛坐在後座,扒拉著駕駛座的靠背。他一開始準備坐副駕駛,卻被路將久給拽了出去。
可憐的羌洛隻好坐到後麵。
“不是瞞著你,是你瞎不長眼睛。”
“……”羌洛又問,“隊長,你對Easy是不是有點太好了?”
“你眼瞎還腦子不行?”
“隊長你不能人身攻擊的。”
“實話能算人身攻擊?”
羌洛鬱悶了。
路將久一到辦公室就有個小護士來讓他去趟院長辦公室。
路父正在跟主刀醫生商討一個骨髓移植手術,見路將久到了也沒有很快結束對話,而是盡職盡責地跟主刀醫生討論完才讓他離開。
主刀醫生臨走時合上辦公室的門。
路父坐在辦公室後麵,神色肅穆:“你昨晚不回家跑哪裏去了?讓你寫的實習報告呢?”
昨晚忙著討債的路某人:“報告忘記寫了,今天補好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