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楚珩眼底的青黑比前一日更濃重了。
易感期精神紊亂時原本就沒休息好,又找了一夜白絨絨。
前兩天幹熱,灑水車過了好幾輪了,路麵上被清理了好幾遍,即使是綠化帶附近也有被澆水,割草等。
細微的味道時斷時續。
直到以白楚珩的嗅覺再也無法辨認絲毫。
沒了味道追蹤,隻能憑借對白絨絨的了解,找他可能去的地方,再結合監控,尋找他的味道了。
白絨絨以往出逃都是左看看右看看,不喜歡往人堆擠,喜歡偏僻林蔭道,陰涼處等,有流浪動物聚集的地方也喜歡去,和個別小流浪狗“對吼”一陣,追逐小貓玩兒等等。
白絨絨愛幹淨,不可能和小流浪動物一起住的,更不可能去垃圾堆裏刨食。
他對吃食特別挑剔,喝的奶都是特殊處理過的,否則會有不良反應。
每天晚上都有喝奶的習慣,偶爾一天玩兒累了沒喝,第二天早上都得鬧,奶不和口味也要鬧。
這麽久沒回來,吃什麽,喝什麽?
就算知道躲監控,也不至於這麽多天一絲痕跡也沒有吧?
除非呆在一個地方一直不出來,才會沒有蹤跡可尋。
或者說一出去就出了什麽意外,被誰撿回去了?
白絨絨從不和陌生人親近,要被撿,估計是強製的。
抱著最壞的打算,附近的河道被清理了,下水道都搜了一遍,白楚珩對家那頭也做了調查試探,查看各種信息,看監控,白楚珩看的眼睛都要看瞎了。
還是沒有找到白絨絨。
“消息發出去吧。”搜了一遍最後一個能想到的地方後,白楚珩對秦秘書說了句,聲音沙啞,冷冰冰的不帶溫度,明顯在壓抑著什麽。
“白總,懸賞按照有效消息一千萬,找到絨絨聯係到白家十億外加白家的一個承諾的條件,半個小時之內,各大媒體頭條都會出現尋找絨絨的啟事,會有大批人幫忙一起找絨絨,同時其他別有用心的人也會加入其中。您確定嗎?”秦秘書說,感覺嗓子有些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