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分點。”傅西深拍了拍他的屁股。
秋賀的臉瞬間爆紅了。被一個比自己年紀還小的人打屁股,這真是一件羞恥到爆的事情。
“傅西深——你死定了!我要殺了你。”秋賀暴怒道。
傅西深又把他扔回了**,有些心疼的捧起他的腳,道:“你還真是對自己夠狠。不過你也提醒我了,該換一個小點的鐵鏈了。”
“滾蛋!”秋賀直接踹了他一腳,但這一腳對於傅西深是不痛不癢的存在。
於是,傅西深就從旁邊的櫃子裏麵拿了一副新的鐵鏈出來。
看到這裏,秋賀直接震驚了,不可置信道:“你究竟準備了多少副鐵鏈?”
“應有盡有。”傅西深回答道。
在傅西深要給他重新帶上鐵鏈的時候,秋賀拚死掙紮,拒不配合。
無奈,傅西深隻能釋放出了自己的信息素。一股濃鬱的雪鬆味彌漫在整個房間,秋賀瞬間全身軟了下去,毫無抵抗力。
“你這個混蛋……”秋賀紅著眼尾罵道。
給他重新帶好鐵鏈之後,傅西深又拿了醫藥箱過來給他上藥,上完藥之後囑咐他老實點,然後又離開了。
第二天,這個宅子裏麵好像多了幾個傭人,是傅西深買過來讓他們照顧秋賀的。
這幾個傭人是外籍的,所以根本就聽不懂秋賀的話,更別提會幫他逃走了。
每天送飯什麽的,都是由傭人來完成的。秋賀一連好幾天都沒有見到傅西深,也不知道他幹什麽去了,想說話都沒人說。
秋賀頹廢的坐在**,腳踝上戴著鐵鏈鎖在**。初晨的陽光透過窗戶打在他身上,像極了童話裏憂鬱的王子。
剛從門外進來的傅西深就看見了這一幕,恍惚想起了第一次看見他的時候。還沒等傅西深回憶,秋賀的聲音就把他拉回了現實。
“你打算關我到什麽時候?”聽到來人的動靜,秋賀頭也沒抬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