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隱還來不及多加悼念他隨風逝去的節操,就聽見懷中那隻笨兔子得寸進尺地說,“還有阿隱,壞,要打阿隱!”
見路隱遲遲沒有動作,嘴巴一扁,一個大吸氣——
路隱頭疼地看著這個馬上就要犯水災的哭包,抓住他的手,帶著他在他的胸口上捶了兩下。
“......滿意了吧?”
他就不應該多事把他給撿回來,現在這樣也隻能說是自作自受了。
路酒含淚點了點頭,“滿意了......”
路隱鬆了口氣,好在這兔子夠笨,好哄。
“還疼嗎?”路隱輕輕揉按著他的後腦勺,果然摸到一個腫起的大包。
路酒疼得齜牙咧嘴,哼哼唧唧,“嘶......疼......屁股,也疼!”
路隱看了眼笨兔子已經紅得像個水蜜桃的小屁股,自覺自己好像是下得重手了點。
隻是剛才那種滾燙的尿液打在他大腿上的感覺真的要把一個潔癖給逼瘋了。
路隱小心翼翼地把他扶起來,避開了他腿上的傷,把他身上的泡沫給衝洗幹淨,用他那小烏龜印花的毛巾把身上的水擦幹了,直接抄起他的腿彎將他抱出浴室,放到**。
“你先在這趴一會,我洗個澡再來給你上藥。”
剛才幫他衝洗的時候,他一直像條軟骨蟲般趴在他身上,把他身上也弄得濕噠噠的,衣服都貼在了身上。
等他洗完澡出來,發現原本應該乖乖趴在**的少年不見了。
路隱不耐地嘖了一聲。
這隻笨兔子!又瞎跑到哪裏去了?
無意中瞥見薄被裏似乎有一個小東西動了動。
他蹙起弦月般的眉,走到床邊,把薄被掀開。
果然!一隻紅色眼睛的白毛兔子臥在他的**,見到他洗完澡出來了興奮地不停地“咕咕咕”。
他掐著兔子的後頸皮把它拎了起來,它便伸著它的小短腿在空中蹬了蹬。
路隱發現它的尾巴附近的毛禿了一小片,有些一言難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