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酒又露出一副吃疼的表情,但是路隱這回沒有那麽快鬆開他的手臂,而是冷著聲命令他,“坐起來。”
路酒被揪得生疼,掙紮著爬坐起來,兩隻雪白的腿跪坐在**。
路隱這才鬆開了手,他雪白的手臂上立刻就出現了刺目的抓痕。
路隱有些錯愕,這笨兔子是什麽體質?他也沒多用力,就起印子了?
碰瓷專業戶?
路酒可憐兮兮地自己揉了揉發紅的手臂,然後左右扭頭,像是尋找著什麽,最後一臉疑惑地跟路隱說,“阿隱**,有會變大,的番薯,不見了......”
“......”
路隱一向冷靜自持的臉上出現了一絲裂痕。
路酒被這個變化轉移了注意力,開心地喊道,“阿隱,耳朵變紅,了!”
路隱咬牙,聲音有些嘶啞,低吼,“閉嘴。”
他動作迅速地翻身下床,快步走進衛生間,然後把門反鎖起來。
他將水龍頭打開,掬了一捧冷水澆在臉上,卻還是澆不熄那股火氣。
明明知道那隻笨兔子是無意的,根本就什麽都不懂,他卻竟然被他三言兩語給刺激得......
路隱無比地唾棄自己。
路隱在他那個圈子裏是公認的佛係少年,旁人像他這樣的家世相貌早就三宮六院左擁右抱了,隻有他到目前為止還把所有的邪火都傾泄於自己的股掌之間。
剛考完中考的時候,他堂哥瞞著他媽偷偷帶他去“找樂子”,那女人賣力地淹沒他堂哥,他那陶醉的表情,讓他嫌惡得根本提不起絲毫興趣。
堂哥了然地看了他一眼,給他叫了個男孩進來。
......
當然,對著男孩也沒有任何感覺。
於是堂哥的表情變得很微妙,沉思良久,對路隱說,“......阿隱,我知道有個醫生對治療這個方麵的問題很在行,我把他名片給你吧。”
路隱:“......”